陆平遥也醉了,秦泩汶让司机送他们一家三口回去。
陆之沅找了一圈,没看见陆绒的人,不善地问:“我哥呢?”
“小绒他睡着了,他醒之后,我会让秦泞送他回去。”
“我现在就要带他回去。”说完,陆之沅就要去找陆绒,秦泩汶背后走出两位侍应生,拦住陆之沅。
秦泩汶道:“陆总,陆夫人,孩子还是需要好好管教。”
陆平遥和唐玉珠脸皮忍不住发烫。
两人呵斥道:“胡闹什么,这是你胡闹的地方吗?秦先生难道还会吃了陆绒不成,赶快上车。”
车子缓缓驶出庄园,唐玉珠感慨道:“秦泞这孩子是不错,热心肠,没什么坏心眼,但是……”
“还是秦泩汶更加靠谱一些,说到底秦泞还是一个孩子……要是陆绒嫁得是秦泩汶就好了……”
陆平遥道:“你胡说什么呢。”
“我胡说?你难道分辨不出来,他们兄弟两人谁更胜一筹?”
陆平遥哼一声,“秦泩汶真真正正的有手腕、有魄力,这样的人,谁能入得了他的眼,你也太高看咱们家小绒了。”
唐玉珠冷笑,“那可说不一定……”
陆平遥闭着眼睛,不再理会,唐玉珠又开始和陆之沅说话,陆之沅还为刚才的事情生气,听唐玉珠问他两个兄弟谁更好,没好气道:“都是一样的货色。小的没主见,只知道大哥大哥,大的好像要结婚的是他一样,日期说定下就定下了,一点不顾自己弟弟的意见。”
“秦泞也真够蠢的,我都怀疑他到底是秦泩汶的弟弟,还是秦泩汶的狗。”
“我哥嫁过去,表面上丈夫是秦泞,背地里一切都是秦泩汶当家,想想真够有意思的。”陆之沅冷笑,“这婚礼干脆他们三个一起办得了。”
唐玉珠作势往他头上打,“你这张嘴,真是欠。怪不得你哥哥讨厌你,不愿意和你坐在一起,活该。”
庄园里,秦泞晕乎乎的,站都站不稳,大着舌头道:“大哥,小绒在哪里,我想去看看他。”
秦泩汶皱眉,“你和陆平遥喝了多少。”
“没喝多少,就一点。”秦泞看着他的脸色说道。
醉成这样还一点,秦泩汶懒得搭理他,“明天看,你去洗澡睡觉。”
秦泞撇撇嘴,有些委屈,不过他向来不敢不听秦泩汶的话,被侍应生带着去洗漱了。
秦泩汶独自坐在猩红的沙发上,等秦泞那边没了动静,解开一颗扣子,将杯底的酒饮尽,去往陆绒休息的房间。
厚重的窗帘掩盖着,只有一盏暖灯打在沉睡之人的身上。
沙发榻像是洁白的贝壳,躺在上面的人是蚌肉吮磨出来的珠子,泛着柔和的光芒。
那张润泽的花瓣嘴微微张开,隐约可见粉色的舌尖,呼气吸气间,带出来一阵甜香味,弥漫了整个房间。
秦泩汶又解开一颗扣子,贪婪地呼吸。
直至肺腑都是清甜的香味,秦泩汶在沙发榻站定,带着厚厚一层茧子的手指摩挲着陆绒的唇齿,最后按住那鼓起来的唇珠。
像是什么宝贝,秦泩汶揉、捏、抚摸,爱不释手。
陆绒睁开眼的第一瞬间,便发觉不远处坐着一个男人,由于灯光只在他周围半米,其他地方都是昏暗,他看不清男人的脸,只隐隐感觉到是一个体格过于高大和健壮的男人,坐在那里,就像是一头蓄势待发的巨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