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

星舒却看到了不一样的东西。一个年轻女孩的灵魂正蹲在自己的尸体旁，泪流不止。

他扯了扯俞森的衣角，“那里。”

俞森眯起眼，花了点时间才感知到灵魂的存在。

星舒走上前，蹲到女孩身边，“谁杀了你们？”

“周清清！”她痛苦地捂住脸，“她……她给我们下了毒。”

星舒耐心问：“为什么？你们不是朋友吗？”

“是、是的。”她语无伦次，“小鬼，灵魂，她要喂小鬼！”

俞森眉头紧皱：“她喂不饱那只小鬼了……”

星舒发挥些许死神人设卡的力量，将女孩送去轮回。对方感激得流泪，说出了最后一个秘密：“她说，她想要秦渊。”

“快去中央公馆！秦渊还在那！”俞森咒骂道，“她需要更强大的灵魂！只有秦渊！”

中央公馆。

秦渊看着天色渐晚，放下文件揉揉眉心。

青年已经离开半个小时了，这半个小时他一个字都没看下去。

俞森会把他带到哪去？

秦渊开始后悔没有早点给星舒买一台手机，该死的俞森根本不接他电话。

公寓传呼器响起，秦渊忍着双腿的疼起身，屏幕上是星舒甜甜的笑。

“秦渊，我回来了，快开门呀。”

秦渊面色终于缓和下来，“稍等。”

“秦渊，我回来了，快开门呀……”可突兀的，屏幕里的青年又重复了一遍。

秦渊终于意识到不对，他手指落在门把上，迟迟没有落下。

“秦渊……”屏幕里的青年收起笑容，双目瞪大，“你怎么不给我开门呀……”

秦渊谨慎地收回手，后退一步，恰好手机响起，是俞森的电话。

“秦渊！不要给任何人开门！我们马上就到！”

秦渊：“到底是怎么回事。星舒在哪里？”

通讯骤然中断，只剩下忙音。

“秦渊……”

这一次，呼唤近在咫尺。

“你不开门，我自己进来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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