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想过他表面上看起来一本正经的,私底下玩那么大。”太宰治诋毁着把各种东西放在阿宴身上的人,手上的力度不自觉大了点,直到痕迹被他的动作完全覆盖,才有了点微妙的满足感。
他倒是高兴了,水岛川宴都快分不清天南地北了,他是一丁点感受都会忍不住发出声音的人,有时候自己都没有察觉自己在哼哼,只有疼了才会做出一点挣扎,也就是握住对方的手腕,扯一扯,再多便没有了。
“阿宴有去医院做检查吗?”太宰治问。
水岛川宴缓了许久才回答:“没……我一出门,所有人都会被我影响,然后开始发疯。最近连便利店都很少去了。”他自己倒是还能忍忍,但他现在逸散出去的气息,可以让所有路人都患上x瘾。水岛川宴不想祸害其他人,更不想因为这事儿让自己陷入危险。
不知不觉,太宰治抗性已经变高了,至少他和其他人接触的话,五米以内就会使人失去理智。
水岛川宴扒在太宰治身上,几乎不松手。其实他还挺喜欢肢体接触的,尤其是单纯的、不过分的肢体接触。在视力彻底消失后,水岛川宴总觉得只有这些具有温度和力度的触感才能给人一种安全感,所以他想要“筑巢”,想要全方位无死角的拥抱。
他只想享受片刻的安宁,太宰治倒是喋喋不休,问东问西,又小心翼翼——说真的,他又不是陶瓷品,没必要如此谨慎。
他低下头,撩起自己的头发,觉得应该让太宰治闭嘴。
也顺便进一点食。
“嘶……”
太宰治光速闭嘴了。
……
太混乱了。
太宰治躺下的时候,大脑里一片空白。
总感觉有的错误会自己滚雪球,越滚越大,而且会自己从寡淡的雪球滚成甜蜜的棉花糖,吃一口,再吃一口。
而且他现在看着枕在他手臂睡觉的阿宴,确实觉得非常可爱,不仅身体被蛊惑了,心灵也在肉眼可见的溶解。太宰治不自觉地伸手整理了一下水岛川宴的额头,指尖划过眉心,落到鼻尖,又碰了碰唇珠,唇角。
唇角被他按了一下,微微下陷,方才这里绷到了极致,都有点磨破皮了,现在也还在发红,被触碰之后水岛川宴下意识偏过脑袋,低头往被窝里面埋了埋。
太宰治知道自己把对方弄疼了,顿时收回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