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发觉自己睡在便宜爹怀里,不惊讶那是假的,坂田银时老脸一红,飞箭似的跳了出去,就算昨晚上他稍稍有那么一厘米的醉意,也不可能自己长脚跑去找便宜爹睡,说出去多丢大名鼎鼎的白夜叉的威名。
杀生丸不露声色的放下手,动作干净利落的站起身,风中站立的身姿绝尘,举手投足间透着贵族的华丽,前提是要忽略他襟口有坂田银时留下的口水。
坂田银时抓抓脖子,如坐针毡的,思考自己要不要知会便宜爹一声。
邪见是个没眼力劲的,揉揉睡懵的眼,迷迷糊糊地问:“杀生丸大人,你的衣服是不是湿了?”
“邪见,闭嘴。”
邪见顿时清醒了,宕机的大脑不敢再看杀生丸,“好、好的。”
铃悠悠转醒,就听到邪见类似求饶的声调,疑惑道:“邪见爷爷,你怎么了?”
“没有,什么都没有发生。”
“今天的邪见爷爷好奇怪。”
空气中隐约飘散了股酒味,铃走近银时,鼻子一动,“银时喝酒吗?”
“稍微喝了一些。”
铃的手按在银时的太阳穴,轻柔的揉捏,问他头不头晕,戈薇姐姐告诉过她这样的方式对宿醉的头疼有缓解作用。
“桑葚酒不像上回喝的,喝不醉的,所以没有事。”
铃放下手,等坂田银时洗了把脸回来,铃已经为他煮好了蜂蜜柠檬水,想他还会和上回醒来一样嘴巴干涩。
坂田银时盯着水碗走神,在铃的督促下,一口口喝完,昨晚失去的那部分味觉重新回来了,盖住了上涌的苦。
“好了,该吃早饭了,今天铃想尝试。”
坂田银时抬抬眼:“别弄伤手啊。”
“嗯嗯。”
杀生丸再次不知所踪,邪见没去找寻他,因为他被坂田银时拉到一边,“邪见,你知道犬大将的墓地在哪吗?”他还记得答应过刀刀斋的事。
邪见大吃一惊:“银时少爷是想去探望犬大将?!”
坂田银时挑眉,“不行?”
“不是不行,就是奇怪银时少爷为什么突然想去犬大将的墓地。”妖怪间的亲情观念淡薄,没看现在出场的妖怪有几个有爹有妈的,要说杀生丸大人或者讨厌的犬夜叉去,邪见还能理解,再怎么说也是父子,按银时孙子辈的关系,不像父子那般紧密,又素未谋面,总不可能莫名其妙来了真挚的亲情。
“之前没有见过,现在偶尔想给老人家扫一下墓彰显彰显孝心,当个二十四孝好青年还有错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