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咬你。”他,能感到的只有一阵口干舌燥。
她只是喜欢他而已,只是一些微不足道的疼痛罢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不是么?满足恋人的愿望本来就是他的义务。
青年的喉结因为吞咽上下滚动。
在她完全同他十指相缠,掌心湿润地紧贴之时,他最后一点心理防线也随之瓦解了。
夏茯就这样,轻轻抬起手腕,移开了他搭在腹部的手掌。
她将方景澄的黑色t恤向上卷起,就像艺术家掀开盖画架上的黑天鹅绒布,呈现在眼前的是无暇的白布。
他性感的小腹随着呼吸起伏,白皙的皮肤染上了羞赧的粉红,从下腹蜿蜒而上的淡青脉络仿佛在轻轻跳动。
夏茯仔细回忆青年手臂上的花样,俯下身体。
不像绵软的嘴唇,青年那勤于锻炼,缺少脂肪的窄腰可不是什么容易下口的地方。一旦他情绪激动,结实的腹肌便会充血,给齿间的碾磨增加难度。
没一会儿,夏茯就倦了。除了第一口很重,其他的时候更像吮咬,没有章法,只是“画家”在肆意宣泄情绪,
而方景澄已经无暇顾及其他。沉重的喘息、压抑的呜咽,他无法控制地挣扎,颀长的手指抓皱了她蓝白两色的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