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出于性格等各方面的原因,原主往日里与这两位嫂子也并不很亲近,这会儿骤然凑在一处,话家常都似透着几分疏离尴尬。
几句寒暄过后,爱新觉罗氏瞥了眼坐在一旁嘴角含笑跟个假人似的大嫂,几番犹豫,最终还是清了清嗓子试探着问了句,“侧福晋与四爷的新婚生活可还和睦?”
年婠婠压根儿未曾多想什么,笑得甚是坦然,“四爷待我极好,二嫂不必担心。”
爱新觉罗氏却是心里头咯噔了一下,暗道这反应不对啊。
思及奴才传回来的话儿,又想着自家男人的叮嘱……爱新觉罗氏当即一咬牙,索性开门见山。
“我怎么听说你与四爷至今还未曾圆房?”
年婠婠愣住了,下意识皱眉,“这话是打哪儿听来的?”与此同时,一双眼睛扫过以玉嬷嬷为首的那一众陪嫁,心里生起一股无名怒火。
爱新觉罗氏却全然不曾注意到她的心思,仍在追问,“难不成是真的?这都多少天了还未曾圆房?莫非四爷对你生出了成见?”
“没有的事儿,不过是四爷怜惜我身娇体弱,只等着我调理好些再说罢了。”
“哎呦我的傻妹妹诶,这么大的事儿,你……你这心也太大了……”
有心想要再说点什么,可见她那已经摆在脸上的不悦冷淡,余下的话便也都堵在了喉咙里。
“罢了罢了,我也不多说那讨人嫌的,只一点还望妹妹牢记,没有那档子事儿的男女终究算不得是真正的夫妻,仔细夜长梦多。”
怕她心里恼,爱新觉罗氏又紧跟着补了一嘴,“这是你二哥交代我与你说的,可不是我自个儿闲得发慌非要去管你的房里事。”
年羹尧的意思那就更烦人了,真真是一门心思削尖了脑袋往上头爬。
怕什么夜长梦多?是怕他好不容易攀上的主子跑了吧?
正烦着,谁想爱新觉罗氏出口又是一道惊雷,只砸得她是晕头转向浑身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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