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合适?”
盛景郁重复着鹿昭最后的那句,眼里堆满了这些日积压的情绪。
辗转反侧,焦虑不安,一意孤行的偏执,不合时宜的希望……
“哒哒……”
“你知道什么才是最不合适的吗?”
几l下鞋跟敲击地面的地面的声音压在盛景郁的声音下响起,鹿昭被盛景郁问着,也被她抵到了背后的墙上。
没有被划入供暖范围的应急通道里徘徊着过低的温度,白墙上散着从外界渗透进来的冷气。
披着的外套从鹿昭的肩上滑下去了一半,暴露在空气中的肩胛同背后的墙冰冷的贴在一起。
下意识的,鹿昭正要启唇倒吸一口凉气。
接着就被一枚唇封缄在口。
冬日总会将热气无限放大,炽热的提子被推着含到了鹿昭的口中。
浓郁的果香铺天盖地的朝她涌来,齿尖划过唇瓣,没有任何收敛,撵挪咬啮,无所不用。
鹿昭可以感觉到,自己口红被揉开了。
那垂下的眼睫轻轻颤颤的抬起,就看到视线里的人发了狠,没有规律的掠夺像是在对自己并不乖巧的领地宣誓主权,要她乖乖的,要她顺从自己。
该说盛景郁暴戾吗?
可划过鹿昭舌尖的味道却还是一如既往的甘甜,饱满的提子一颗一颗的在她舌尖爆开,每一份侵略的尾调都会坠着一丝甜意,温柔的,就像过去她们每一次的接吻一样。
慢慢的,那原本搭在鹿昭手背上的手指缓缓向下挪动着,同她十指交扣。
盛景郁的吻就这样慢慢慢了下来,温柔的,也是缱绻的,每一颗提子都充满了诱惑,洗涤标记着这腔已经很久没有再吞咽过这味道的喉咙。
提子的藤蔓伸展着,兀的触到了鹿昭无比怀念的过去。
她动摇着。
却也清醒着。
鹿昭知道无论是出于私心,还是为着一会儿的表演,她都应该推开盛景郁。
于是她尝试着抽出自己的手。
但不知道是盛景郁力气太大,还是她害怕用力太甚会伤到盛景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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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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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用等话音落下,“景韵”的名字一出,现场的欢呼声就又扬起了一波。
鹿昭不知道怎么的,突然有些羡慕台下的这些观众。
她就这样站在一旁,面对着镜头,也只能用最平静的表情注视着那头走来的盛景郁。
比起刚刚在昏暗中的混沌,此刻鹿昭的视线是明亮的。
盛景郁穿着一条简单的中式长裙款款走来,衣袂翩翩,不染纤尘,似乎有一轮银月穿过舞台糟乱的光线特意落在她身上,细眉间的素雅令人心荡神驰,周围的纷杂一下就沉落了下来。
现场的欢呼声乍时更大了,连弹幕都飘满了尖叫。
还有调侃。
【阿昭:老婆好漂亮。】
【某人的眼神,啧啧啧】
【我已经准备好了p结婚照了!!】
……
不过这份带着期待的调侃并没能让大家在新年的最后一天如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