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么说着,看向了鹿昭的床,甚至于还将责任往她这个受害者身上推:“鹿昭太扎眼了,吴老师说了,之前是司了了,现在……现在是我,就算不是我还会是别人的!”
“是她……是她,是她太惹眼了啊!”
这是何曾相似,这种推卸责任的话跟刚刚在剪辑室外听到的男人
的话几乎重叠。
就是因为太优秀了,所以一个两个的都想掐断这只开得漂亮的花,还美其名曰: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同样的理由,同样的话术。
这些人怎么能把这种话说的这样堂而皇之,理所应当。
因为是烂的,所以看不得其他的好存在。
阴沟里的蛆虫想要把干净的人拉下泥潭,拉不下就毁掉……
【好难听,这是什么啊,能不能上点心大姐。】
【装什么啊,不让看脸是为了准备随时跑路是吗?】
【今天是又去陪哪个大唱片家睡觉去了吗?嗓子都喊坏了?】
……
“你是查不出来的,要怪就怪自己的团队,连这种东西都不加防备。”
“景韵,成熟一点吧,圈子不是你景大小姐的象牙塔,只能说你没有本事,清醒一点吧。”
“腺体轻度受损,阿郁你以后要更加小心了。”
……
小熊软蓬蓬的手被不断收紧的手握着,算不上明显,却还是深深的凹了下去。
阿苑还想要狡辩推卸责任,在抬头却发现房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暗了下来,盛景郁的视线就这样直直的落在她身上,盛夏里起了寒风,冷冷的钻进她的骨子。
不敢狡辩。
也根本挪不开闭上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