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昭目光苍茫的瞧着这周围,心上好像被带着倒刺的枝子豁开了一个口子,挑开的肌肉精血同她的心脏一起一跳一跳的,前所未有的疼。

她跟盛景郁不只是厮混的对象。

盛景郁还是她的老师。

手腕上绷起了青筋,鹿昭甚至在想,是不是单纯的厮混她就不会这样难受了。

可偏偏盛景郁是先做了她的老师……

偏偏是她在绝望里对她伸出手来的那个人。

是谁都好,是谁想利用她都好。

在这个圈子里,谁不是互相利用,谁不是戴着副面具,真假难辨。

可为什

么偏偏是老师呢?

为什么偏偏是盛景郁呢?

狠厉全是做在外面最先到达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