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真的不是什么绅士alpha,她只是单纯的在遏制自己的欲望,告诫着自己不要逾矩。
所幸盛景郁接下来并没有什么过分。
她不紧不慢将衣服笼在了自己面前,挡住了方才差一点落在鹿昭视线中的雪白,神态自若的比划道:“药膏放在桌子上了,麻烦了。”
“好。”鹿昭点点头。
许是草药的味道让人冷静,鹿昭走过去的动作平静克制,顺脚勾了一只附近的脚凳过来。
盛景郁坐的笔直,平坦白皙的后背上端挟着两只蝴蝶骨,随着她的呼吸微微动着,精致的就像是下一秒真的会生出一对翅膀一样。
可就是这样的漂亮,下半截的画风却赫然突变。
斑驳的擦伤结着红色的癞疤,一条一条的没有任何排布规律可言,纯暴戾的破坏着向下移延伸的景致。
细
密的绒毛刷子沾满了药膏,在鹿昭的手里小心翼翼的略过这些痕迹,手指也似有若无的蹭过了那并不平整肌肤。似的。
可她哪里又是因为不放心呢?
鹿昭注视着盛景郁推开了她的房门,轻轻唤了她一声:“老师。”
盛景郁闻声停下了脚步,转头看向了鹿昭。
她以为鹿昭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跟她说。
可鹿昭也其实并没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说,简单的唇瓣上下碰了一下,落出了清脆温和的两个字:“晚安。”
很久没有人主动跟盛景郁说这句话了。
上次还是在她九岁的时候。
盛景郁眸色稍顿,抬起了握着门把的手:“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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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划一旦被标记在日历上,时间就过得快了起来。
解散团专前期筹办的拖沓,眼看着快到时间了经纪公司那边又开始紧凑起来,这小一周里鹿昭两头跑,拍完mv就跑,懒得看司了了一眼,段璇找茬都没处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