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牛若狭天生似乎缺少一份好奇心,他对周围的事情缺少热情。
能够调动他积极性的东西不多。
机车和队伍算是一个。
再之后,加上了一个真一郎。
真一郎就像是一道桥梁。
将那些他曾经不甚在意的世界和他的世界串联了起来。
‘我和真一郎,之间是没有血缘的兄弟。’
尽管这话谁都没有说出口。
但是两人都是这样想的。
对于男人来说,语言的交流意义不大,更多的时候是靠拳头。
打上一架。
什么就都能清楚明了。
而如今、真一郎的意外,就像是他的桥塌了。
世界好像隔上了一层塑料布。声音传不过来,呼吸也呼吸不到空气。
不、只是回到了最初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