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园寺瑾此刻却从浴缸里走了出来,带着一身泡沫一把抱住了三井寿,她靠在他的怀里小声地说,“因为我在吃长效避孕药啊。”
“啊?”三井寿一本正经地将西园寺瑾拉开了一些,眼睛里有些担忧的样子,“那会不会对身体不好啊?”
“不会啊。”西园寺瑾有些奇怪的看着他,“我可是医生哎,你在担心什么?”
西园寺瑾的话说服了三井寿,他垂下头的脸上似乎有些失望的神色来。这让西园寺瑾觉得有些好笑,“你那是什么表情,你自己还是个孩子就想要孩子啊?”
“是跟阿瑾的孩子啊,为什么不要?”三井寿回答着,语气里有些生气,但也不知道在气什么,“你身上泡沫都没冲干净怎么跑出来了,快回去冲啊!”说着他嘟着嘴有些不开心地走了出去。
被留在浴室的西园寺瑾双手插着腰,不敢置信地看着三井寿就这么走了出去,她恨恨地又打开了淋浴。
真是个木头!
等两人洗漱干净退房开车回去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西园寺瑾将车停回车库,然后超三井寿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才带着他偷偷摸摸地穿过门廊踩在楼梯上楼,可惜那木头年岁久了踩上去就发出吱吱嘎嘎的声音,房东太太听着声音就从客厅里走了出来。
“gin。”她啪地一声打开了灯,目光在三井寿和西园寺瑾之间来回扫视。三井寿立刻立正站好,对着房东太太笑出了乖宝宝的样子。
“gin,我们当时说好不能带人回来留宿的。”房东太太的脸色还是有些难看,但是语气到没有一开始那么气势汹汹。
人在矮墙下,不得不低头。
西园寺瑾下了楼,语气轻软地赔着笑脸跟房东太太交涉了一会儿,才带着三井寿上楼。
上楼的时候三井寿的脸色有些难看,他的阿瑾一直都是最嚣张跋扈的样子,从来没有那么低声下气的时候。等他进了房间门才拉着西园寺瑾的手,皱着眉头,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为什么?”
西园寺瑾朝他翻了白眼,“等过阵子手头宽裕了,我就搬。”西园寺瑾爬上床,盘起了双腿,拧开了床头灯把今天收到的两封信撕开读了起来。
三井寿想了想也坐到了床边,他看到对方在读自己写的信,这才露出了一个真心实意的笑容来,“原来信你都收到了啊!”
“对啊。”西园寺瑾将床头柜的抽屉拉开,里头满满的都是三井寿寄来的信,“我都看了,但是实在没时间回,你寄的也太多了,实在不知道从哪封开始回。”
三井寿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原来这些信她都读了,那就足够让他满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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