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对。”

好样的，蝙蝠侠又不知道回去就新建一个文件夹，先列一个planabcd再说。

能让人起死回生的泉水……

布鲁斯皱起了眉头:“这个泉水难道没有副作用吗？”他不相信世界上真有这种好事，更何况是起死回生，这可是逆天改命的事情，怎么可能没有代价？

“会让人情绪变得易躁，容易失控，成为疯子，或者让人变得无情无义，不再太顾及感情。”杰森解释道，面对蝙蝠侠逐渐不赞同的眼神，他顿了顿继续道，“我做出这个决定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布鲁斯他能扛过去。”

“因为他是杰森·托德。”

布鲁斯的神情变得沉默起来，他开口道:“我很抱歉，杰森。”

深思熟虑的结果?杰森为什么能肯定他能扛过去?除非已经有很多平行世界的同位体经历过这些，才能让杰森得出肯定的答案，也就是说在很多种可能里，不同的时空里，布鲁斯都没能保护杰森，杰森在小丑手下遭遇了不幸。

杰森听到布鲁斯的回答后愣了愣，随后反应过来，布鲁斯在说什么，颇不自在道:“你不用道歉，布鲁斯，一切的一切都还未发生，我们都好好的不是吗？你不必因为其他的蝙蝠侠犯下的错误而感到自责……我们还有很多时间不是吗？”

布鲁斯望着杰森，他不知道其他世界的杰森怎么样，他只希望那样的无妄之灾未来不要降临在他的孩子身上。

半晌，他开口道。

“杰森，你不会成为我犯下的错误。”

“你是我的养子，我的家人。”

那一刻杰森仿佛听见冰雪融化的声音，发自内心的无措与欣喜席卷而来，就好像是有种期待已久，终于得到答复的感觉，那种疲惫与心酸仿佛无从归属的旅人终于有了家，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让人感到手足无措。

这种突袭而来的情感，让他有种发自内心想落泪的冲动，杰森立即挪开了视线，微微抑制住了这种感觉，轻声道。

“你也是。”

可恶!这只蝙蝠侠的阅读理解怎么做的这么好?我都还没往那个方向想，他就一顿发自肺腑之言以表忠心可见，搞得我感动流涕，差点就哭出来了，这难道也是子供向13+的力量吗？合家欢大结局是必然的趋势?

不不不，不能掉以轻心，说不定现在的温情是为了将来更好的发刀子呢，这可是一贯套路啊!

罗宾杰森上任的第一天:这是我生命中最美好的一天!

罗宾杰森上任的一个月:崇拜的罗宾前辈特地从隔壁城市跑来嘲讽我不配当罗宾，好受伤。

罗宾杰森上任的一年:少年泰坦都在排挤我，大哥也不帮我，好伤心。

罗宾杰森上任的一年多:今天我因没有听秘密造成任务失误，蝙蝠侠说如果是迪克，他就不会失误，好受打击。

罗宾杰森上任的二年:今天因不杀原则和蝙蝠侠吵起来了，那些人明明那么可恶，法律不能给予他们应有的惩罚，蝙蝠侠也不许我下手过重，好生气。

罗宾杰森上任的第n年:好悲伤，蝙蝠侠认为我有点失控，罢免了我罗宾的职位，好孤独，感觉这个家没有能与我交流的人。

罗宾杰森在世的最后一天:好痛啊……对不起，还有，我不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