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在布鲁德海文的迪克：“啊嚏!谁在说我的坏话？”

被杰森强行解释了的布鲁斯索性也不解释了，一反刚才懒散的姿态，反而坐直了身体，露出严肃认真的表情：“听着孩子，我不管你是从哪里了解到的丧钟，但丧钟是一个非常危险的人，我想不管是我还是蝙蝠侠，在帮助你之前都需要知道你提出这样请求的原因。”

当布鲁斯眉头微皱，露出严肃认真的表情，哥谭王子的特质仿佛从未在他身上出现过，反而多了几分压迫感，让周遭的气氛都沉寂了下来。

此刻的布鲁斯根本不像平常在人们眼里展现的那样，反而有几分像哥谭的黑暗骑士了，或者说他根本没想过怎么费心掩饰，毕竟他已经收养了杰森，也有训练杰森的想法，至于蝙蝠侠的身份。杰森身为朝夕相处的家人也迟早会发现，就看杰森什么时候“发现”了，反正蝙蝠侠是不会轻易自揭马甲的。

“我做了一个梦。”杰森轻声说道，表情有些飘忽不定，似乎在回忆，“梦里说我未来会遭遇不幸，我想寻找一个答案来证实这个梦。”

布鲁斯的表情有些恍然，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他没有说谎，布鲁斯在心底轻声道，不管是他的行为还是微表情，都证明了他没有说谎。

“那一定是一个很可怕的梦。”布鲁斯的表情放松下来，整个人散发出一种柔和的气息，似乎在用他的言行安抚对方，“方便告诉我，你遭遇了什么不幸吗？”

杰森抬起头，恍然间男人的脸似乎与梦中的蝙蝠侠重合，二人回到了埃塞俄比亚，穿着蝙蝠侠战甲的布鲁斯与西悲痛却又强硬。

“杰森，告诉我，你是怎么死的？”

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上身，杰森不禁瞪大的眼睛。

我这是怎么了？杰森觉得自己有点精神质，不过是一个梦啊，为什么我的反应会这么大？

他压下心中的不是在布鲁斯较为柔和的目光下开口：“我梦见我被小丑用撬棍活活打成重伤，最后被关在一个密闭的房间里，被炸弹炸死。”

杰森感到有点难过，这种悲伤是淡淡的，但是说出来之后，他仿佛松了一口气，开始期待布鲁斯的反应。

他会怎么想呢？他会联想到蝙蝠侠吗？他会猜到一切不幸的来源正是蝙蝠侠吗？

纵然杰森心中对蝙蝠侠的反应有万般期待，但布鲁斯对表情的严格管理，让杰森根本不能看出来什么，也许他反应了，只是杰森没有注意到。

“小丑?听起来不是一般的可怕。”布鲁斯仍是一副充满安抚意味的表情，只是这种安抚中多了几分歉意，“这听起来你的噩梦与我，与蝙蝠侠有脱不开的关系。”

小丑是蝙蝠侠的宿敌，热衷于针对他身边的一切人，布鲁斯是蝙蝠侠的“投资人”，如果杰森真的被小丑针对了，那一定和这二者有脱不开的关系，不外乎布鲁斯会想到这一层。

“可这和丧钟这个雇佣兵有什么关系呢孩子？”

问到关键了，杰森想到。

“他是正是这个梦的关键。”杰森说道，“说实话，我都不确定有没有韦德威尔逊这个人。”

“所以你想让我和蝙蝠侠帮你。”布鲁斯说道，“看样子那个梦给了你太多的不安，对于你这种奇异的事情，我想应该有一位朋友能帮上点忙。杰森，你的事情我和蝙蝠侠会想办法，现在我们收拾收拾去体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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