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是什么惩罚?诸葛亮无奈笑笑,“好好好,今日都听将军的。事不宜迟,将军,请吧。”
哼哼,这还差不多。刘琼仍旧端着架子,不过她起身的动作太急,气势霎时落下几分。
出了屋门,二人朝马厩走去。不过走着走着,刘琼觉得有些不对劲儿,她停下步伐转身看向诸葛亮,“军师今日为何不与我同行?总是要落后我一步?”
“诶,亮怎敢与将军并肩同行?”诸葛亮朝她眨眨眼,揶揄一笑。
啊?她才不是这个意思呢。刘琼撅撅嘴,顿时熄了气焰。走上前拽住诸葛亮衣袖,“哎呀,我不玩了还不行吗。军师快快恢复过来。”
襄阳城外的花确实开得挺好看。刘琼被这美景吸引,飞身从马背上跃下。缰绳一撒手,连马都来不及拴,就朝开得最盛的地方跑去。
好在那马儿是个温驯的,只是低头啃食青草,不曾趁机跑开。
今日只他二人同行,诸葛亮看着她蹦蹦跳跳的背影,叹息一声,只好去充当一会儿马夫。
待他把两匹马安置好,一回头,却不见刘琼身影。诸葛亮皱眉,“平宜,平宜?跑哪儿去了?”
沿着她刚刚跑的地方仔细寻去,仍不见其踪迹。诸葛亮不复平静,再开口时带上几分不易察觉的紧张,“平宜?快出来,别吓我了,听话。”
仍是无人应答,诸葛亮心中焦急,伸手扒开眼前的花丛。没料到刘琼方才就藏在这里面,趁他扒开花丛之际猛然跳出,“嘿!”
他一时不防,被刘琼吓得倒退一步。刘琼自己也没控制好力度,根本稳不住身体,只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将军师大人扑倒在花丛中。
“哎呦,”刘琼脑袋撞在诸葛亮胸膛上,好痛,她抬手揉揉自己的额头,眼泪都沁出来几滴。
诸葛亮也不好受,方才他可是直直地倒下。好在这草地还算是比较柔软,否则他估摸着自己此刻已经血洒当场了。
听见刘琼痛呼,诸葛亮心里一紧。也不顾避嫌了,亦抬手将她的脑袋仔细摸了一通。没摸到哪里受伤了,不过她刚刚那声不像是装的,定然是磕疼了。
军师大人手法娴熟地揉了一会儿她的额头,语气十分之温柔,“怎样?现在还疼吗?”
其实她早不疼了,不过军师揉得好舒服呀。刘琼这会儿子正闭眼享受,不愿他就此停下,嘤咛一声,“还疼,疼死了。要军师多揉几下才能好。”
……
“不疼了就赶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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