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见令言回来，都恢复了正常状态。

“走吧，前面能上山。”

令言视线首先落在宋升的身上，因为刚刚舔狗指数下降这件事还她还没什么头绪。

在她离开的这段时间有发生什么吗？

宋升对上令言的目光，乖巧一笑：“辛苦令导了。”

“不辛苦，我们走吧。”

何清晏跟在二人后面，平时都是笑意盈盈的脸上此刻面无表情。

令言帮她们把拦路的树枝折断，垫到脚底下省得她们滑倒，三人踩着午餐的点到的山顶。

不得不说，这里虽然贫穷，但从未被开发过的地方景色也让人惊叹连连。

何清晏暂时忘了跟宋升的不愉快，拿起手机拍起了照片。

多云的雾天让连绵的大山如同浸泡在乳白色的棉花糖里，呼吸间都是新鲜空气的味道。

这种感觉是城市里如何都没有的。

令言手指比成相框，一点一点地移动，最后定格在了山脚下的小村子里。

那是她们来的地方，从山上往下看，房屋像嵌在苍绿里的小小宝石，一颗一颗的甚是精致。

宋升顺着令言手比的方向，用手机拍着照片。

镜头聚焦在令言身上，手机屏幕里的令言身穿宽松的灰色防水外套，有些散乱的长发被风撩起几缕。

令言半眯着眼睛，脸上带着平常拍摄时的认真。

她的眉眼很柔和好看，纤长的睫毛向下生长着半遮住眼中的情绪，跟她对视时，总会让人产生一种被怜悯的错觉。

宋升真的很需要她的怜悯。

镜头放大正好到令言半身的程度，宋升笑着说：“令导，拍张照吧。”

令言转头看向她，眼神里还有些迟滞：“嗯？”

就在令言愣神的时候，照片已经拍好了。

宋升献宝似的拿过来令言看。

照片里面的女人迷茫地看着镜头，眉头微蹙，粉黛未施的脸上有种说不出的清透秀美。

她白皙的脸庞与身后苍绿的群山相应，无论是配色还在构图都十分具有美感。

“你的拍照技术很好呀。”令言不吝赞美。

宋升笑着说是素材好看，转手把照片备份在了云端。

“领导，你带矿泉水了嘛？”何清晏在那边摆野营的餐布跟吃的，朝着她喊着。

来的路上何清晏想了很多，在宋升对自己说她要向令言表白的时候，她在难以置信的同时居然隐隐还有些羡慕。

她是羡慕宋升的，因为宋升可以肆无忌惮地说自己自己喜欢令言。

看到宋升跟令言站在一起，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占有欲在作祟，她只想打断她们，让她们分开。

她爱令言吗？

怎么可能？

何清晏从不认为自己是同性恋，对令言也最多是知遇者的喜爱之情。

可对令言莫名其面的占有欲又从何而来？

这让何清晏感到迷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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