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能是今晚没有闹腾的阿卡姆罪犯，犯罪频率也不高，所以迪克最后想来想去，还是跟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明显很关心杰森的布鲁斯聊聊天。

“所以你没有看见蝙蝠侠提姆，而是看见了红罗宾吗。”布鲁斯的反应速度很快，从夜翼含糊不清的词语里找到了会导致这个说法的前因。

如果面对的那个在梦境之中的杀人蝙蝠，那么迪克不会是这样的态度。

“是吧，红罗宾看起来真乖啊，也是非常可爱的弟弟，我一直都觉得提姆长大也应该是那样子的吧？”

“你知道吗

你昨天是不是做了什么，他才不会无缘无故就要杀你。”

“他……哈，那只小鸟，我猜得对吧，冒牌小蝙蝠。”

“你居然因为别人家的小鸟被小丑叔叔欺负了而过来讨说法吗！”小丑是今天凌晨才被重新送进阿卡姆的，现在他看起来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根本不在意弥赛亚在周围安装炸弹的举措，反而戏谑地看着。

“算是吧？”弥赛亚想了想，他其实并没有对这个宇宙杰森的经历有多么感同身受，他只是记住了一句话。

——只是小丑而已，至少只是那个家伙。

这句话并不是这个宇宙的杰森，也不是阿卡姆骑士说的，是弥赛亚在阅览系统记录时不经意看见的一句话，甚至都不是对着弥赛亚说的一句话。

他会因为骑士的脸而决定杀死小丑，会因为被盯上时毫不犹豫的选择反击，会在遇见时更加不留情的进行击杀。

“因为你是伤害了我朋友的joker，所以我想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