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难道我就只顾着吃不成。”

玩家语气控诉，从来都只有他给这群蝙蝠们贴刻板印象，怎么现在就变成了这群蝙蝠给他贴刻板印象了呢。

现在好像谁看他都觉得他是什么被恶毒韦恩养父不给饭吃的灰姑娘。

真的不是错觉，玩家现在确定这群蝙蝠看他时就有这种既视感，怪怜爱的。

红头罩扭开脑袋，握拳抵在唇瓣轻轻咳嗽，他经过训练，忍笑是专业的，除非真的忍不住，噗哈……咳咳。

这不过轻松的心情没有持续太久，想到自己的目的又别扭大半天，试探地开口。

“那天，你跟布鲁斯的说话我们都听见了”

“？”

玩家没有明白，只是有点疑惑，虽然控诉着红头罩的投喂行为，但还是很诚实地摸走吃食，咀嚼间嘴角都沾上了番茄酱。

红头罩有看见，调整一下姿势，前倾身体抽出

纸巾帮对方擦干净。

像是在对待一个小孩。

迟疑许久，红头罩也不知道该怎么继续开口。

他们都在怀疑骑士的精神状态，不断寻找可能性又推翻。

如果一开始的割裂感还勉强可能是ptsd，那么在那场与布鲁斯的天台相遇之后他们就否认掉这个选项。

不过阿卡姆骑士本身拥有ptsd也是能够确认的，相对比之下，另一个状态的精神情况明显更健康活泼。

完全与ptsd沾不上边。

思考间又下意识回忆那个夜晚的天台对峙，通过通讯器他们只能听见声音，不过事后他又黑进了蝙蝠电脑拷贝走录播。

通过反复观察与回忆，他察觉到当时阿卡姆骑士的癫狂与流露出的恨意。

没错，哪怕只有瞬间，那也是恨意，他不知道其他兄弟有没有发现这点。

那种不是针对小丑，是针对，是要杀死布鲁斯的狠辣。

是同归于尽也想让蝙蝠侠去死的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