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爷,阿黎姑娘直接从书院来的,还未回襄阳侯府,说是见了您再回去。"小厮跟在容辞身后,边走边道。
“阿黎姑娘瞧着心情不虞。”容辞脚步停下:“为何不虞?”
"这...…小的也不知。"
容辞到了水榭后,挥退下人,静静打量里头坐着的少女。
她瘪嘴静坐,明知他来了,却不肯抬眼,显然在生他的气。容辞无奈,抬脚上前:"阿黎为何生气?"
阿黎倒也不是生气,就是有些难过。
上回容辞在别院不告而别,一别就是大半个月。而且以前她休沐时,他回回不落地去接她,可这回却不见人影。
女子心思最是敏感,虽猜不着容辞是何故,可她隐隐觉得容辞在刻意躲避。
这就是她难过的地方。
容辞在她身边坐下来:“阿黎连我也不想理了?”“没有。”阿黎抬眼望着他:“容辞哥哥近日很忙吗?”"唔有点。'
“会一直这么忙下去吗?”
容辞与她生活这么多年,又岂会不了解她的心思,自然也察觉了异样。他默了默:“不会,只是这段时日忙。”
听得此,阿黎心情舒坦了些。她撒娇道:“那容辞哥哥不许忙太久啊,我若久不见容辞哥哥,会难过的。"
“嗯。”
"这几日在书院过得如何?"容辞问。“还是老样子,”阿黎说:“天天忙学业的事。”
随即,她又抱怨说:“我每日都回别院呢,想着容辞哥哥兴许会来看我,可我等了多日,也没见着你。”
忖了忖,容辞说:"这些天确实有点忙,等得闲了我带你去游湖如何?"
“好啊。”阿黎扬唇。
恰巧水中游来几只绯红鲤鱼,阿黎跑过去蹲下,捡起根枝条逗弄。
“容辞哥哥,过些日我们书院举办马球赛,我也参加,你来不来?”
“哪日?”
“下个月中旬。”
湖水清凉,阿黎索性坐下来,将鞋袜褪去,然后把脚浸入水中。凉爽的水包围着她,阿
黎惬意地喟叹了声。容辞听见,转头瞧去,目光停在少女的双足上。那双足没在水中白嫩细腻,宛若良玉。脚踝处还坠着条碧绿的翡翠珠串,越发衬得双足柔美。
圆润的脚趾俏皮地翘起,在水面划弄,荡漾起阵阵波纹。
鬼使神差地,容辞又想起那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