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紧从凉椅上站起来,让胖子和大金牙继续照顾生意,同shirley杨来到了古玩市场附近的一处龙潭公园。
龙潭公园当时还没改建,规模不大,即便是节假日,游人也并不多,shirley杨指着湖边清静处的一条石凳说:“这里很好,咱们在这坐下说话。”
我对shirley杨说:“一般搞对象压马路的才坐这里,你要是不避嫌,我倒是也没什么。这小地方真不错,约约会正合适。”
shirley杨是美国生美国长,虽然长期生活在华人社区,却不太理解我的话是什么意思,问道:“什么?你是说恋爱中的情侣才被允许坐在湖边?”
我心想两国文化背景差别太大,这要解释起来可就复杂了,便说道:“人民的江山人民坐,这公园里的长凳谁坐不是坐,咱俩就甭管那套了。”说着就坐了下去。
我问shirley杨:“陈教授的病好了吗?”
shirley杨在我身边坐下,叹了口气说:“教授还在美国进行治疗,他受的刺激太大,治疗状况目前还没有什么太大的进展。”
我听陈教授的病情仍未好转,心中也是难过,又同shirley杨闲聊了几句,就说到了正事上,当然不是让我还钱的事,和我所料一样,是为了背上突然出现的眼球状红斑。
不仅是我和胖子,shirley杨和陈教授的身上也出现了这种古怪的东西。那趟新疆之行,总共活下来五个人,除了我们四个人之外,还有个向导,沙漠中的老狐狸安力满,他身上是否也出现了这种红斑?
shirley杨说:“安力满老爷爷的身上应该不会出现,因为他没见过鬼洞。我想这种印记一定是和鬼洞族的眼球有着某种联系。”
关于那个神秘的种族,有太多的秘密没有揭晓,但是这些不为人知的秘密,包括那个不知通向哪里的鬼洞,都已经被永远地埋在黄沙之下,再也不会重见天日。
我把在陕西古蓝从孙教授那里了解到的一些事,都对shirley杨讲了,也许她可以从中做出某种判断,这个符号究竟是不是鬼洞带给我们的诅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