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就等你来做了。”
林为珍在萝卜丝里拌入葱姜蒜,盐和花椒粉。
萝卜丝馅料准备好,她烧热油。锅里的热油翻腾起来时,她拿好圆瓢,在圆瓢儿上浇上雪白粘稠的米浆,随之放上萝卜丝馅,再在馅上面浇上一层面浆。
上下两层米浆严严实实地包裹起萝卜丝馅后,瓢儿放入油锅中进行翻炸。
嘟嘟嘟的油泡在瓢儿上翻滚,外层的米浆逐渐变得焦黄,她的手轻轻一抖,定了型的瓢儿粑便自动从瓢儿上面脱落,滑进油锅里。
圆圆的粑粑在油锅里翻滚着,米浆越发焦黄,米香和萝卜香气直往鼻子里窜。林为珍轻微推动香喷喷的瓢儿粑,越发饥饿起来。
瓢儿粑虽然做法简单,但要炸得好吃,也是一门不浅的学问。瓢儿粑要炸得入味,炸得金黄,炸得酥脆,炸得油而不腻,炸得香酥爽口……方方面面要做到极佳。
最重要的就是要控制火候。火候掌握不当,瓢儿粑便不能入味,口感不酥不脆,油腻黏口。
林为珍放下锅铲,忙去灶洞里看火。
时辰一到,瓢儿粑出锅。炸好的瓢儿粑沥干油,圆圆的瓢儿粑金黄油润,一滴滴油滑下来,在瓢儿粑上流下灿灿的明亮光泽。
“这就是瓢儿粑?真香!”张氏舔嘴。
“若是有土豆,用土豆丝来做瓢儿粑,也非常好吃。”林为珍遗憾。以她的口味来看,其实土豆丝做瓢儿粑比萝卜丝要更好吃。
“刚出锅的瓢儿粑,要趁热吃才香。”林为珍示意张氏去拿瓢儿粑吃。
刚炸好的瓢儿粑金黄油润,香得让人口水直分泌。一口咬下去,表面炸的又酥又焦又脆的米浆脆脆地分裂开来。
丝丝缕缕的米浆清香,完全压住了油味,仿佛是碾碎了油腻味,使得焦焦脆脆的米浆皮吃起来很是清口。
脆脆的米浆皮里面,是炸得软软萝卜丝。米浆清香,同醇浓香甜的萝卜丝馅儿相结合,清香中带着浅淡的花椒麻香,极极开胃。
炸得焦焦脆脆的米浆和清清甜甜的萝卜丝相结合,微带一点花椒麻味,实在是妙,妙!
张氏一瞬间被这做法简单,味道却不简单的瓢儿粑所折服,很快吃完一个,又去拿了一个。
林为珍炸了一盆子瓢儿粑,一家六口咔嚓咔嚓的,将一盆子瓢儿粑吃了个干净。
去镇上的路途中,张氏道:“也不知刀疤刘今天会不会来吃白食,希望他别来了。”
然而张氏愿望落空,刀疤刘又来了。他又要走了几块蛋糕。林老汉和张氏愤愤地看着刀疤刘嚣张的背影。
注意到林为珍情绪平静,不似之前那般愠怒,甚至还带着浅浅的笑,林老汉莫名,“珍珍,你怎么……你怎么不生气了?”
林为但笑不语。
气什么?反正刀疤刘也嚣张不了几天了。
等卖完蛋糕,林老汉问:“对了,珍珍,你还没告诉我们,到底要做什么平价吃食去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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