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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带着温迪回到了望舒客栈,给了空和派蒙极度的惊吓。
“哈喽,旅行者,惊不惊喜,意不意外,有没有想我啊?”温迪挥了挥手。
“你怎么就到璃月来了,琴团长他们没有挽留你?”空问道。
“哎呀,本人可是崇尚自由的神明,在经过蒙德巨变以后,那些年轻人可是成长了不少,根本不需要我的庇护。”温迪得意地说道。
空和派蒙虚着眼看他:“是你从头到尾都在放任不管吧,罪魁祸首。”
“诶嘿,这不重要!”温迪自以为很帅地用手指滑动竖琴的琴弦,振振有词道,“本人现在可是随波逐流的吟游诗人,传颂风神的诗歌,将爱与自由洒满大地。”
空:“……”
派蒙一脸“我要呕了”的表情。
“更重要的是,这趟璃月之旅还遇到了一个相性和我很好的酒友,那就是铛铛铛——令!”
夸张的言辞和做作的动作,让在场的人都无语凝噎。
令还想鼓个掌捧个场,哪知道对方还有重量级的下一句:
“璃月最后的英雄,酒仙人!”
“……”
空和派蒙默默地看向正在喝酒的令,生怕他一口气喷出来。
好在令忍住了,他拿起桌上的纸巾,优雅地将那口要喷的酒吐了出来。
“我觉得还是有必要找找凝光的。”令说道。
“嗯嗯。”空和派蒙一脸沉重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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