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一直一言不发的松田却有话要说。他抬起头,终于顾得上看看自己幼驯染的情况,研二好脾气地任他翻来覆去地察看,双手投降一样地举起:“不用看啦,什么事都没有,诶诶诶小阵平你别动手诶呀呀疼我错了我错了——”
阵平冷笑着又给了他一拳:“不穿防护服,嗯?不拆完就休息,嗯?还有空抽烟,嗯?坏毛病还改不改了?你这混蛋,我刚才差点以为……”他说不下去了,咬着牙又踹了蹲在地上自知理亏抱着头不还手的研二一脚,声音像是被挤出来的:“你有没有想过别人会有多担心你啊混蛋!”
直到在医院检查时两人才冷静下来复盘今天发生的事。
听完萩原研二的描述,松田神色严肃:“你是说在他抢走炸弹之前楼层里根本没有这个人?有没有可能是你看岔了或者他本来在住宅内后来才冲出来的?”
萩原摇了摇头:“不可能,拆弹前这栋楼里所有的民众都被疏散了,这层楼里除了我们队的人不会再有别人了,他是最后两秒突然出现在我旁边的,我还不至于连个人都能眼花看错。但他的速度太快了,我只知道他是黑发青年男性,然后他和炸弹都在窗外消失了。”
他想了想,又补充道:“他的力气和速度应该都超出常人,他像是随手一抓,很轻松就带走了我怀里的炸弹,然后两步就消失在窗外——当时窗户离我至少还有十几米远……打扫现场的人有什么发现吗?”
松田拿起手机看了眼发来的信息,摇了摇头:“楼下维护秩序的警官说那段时间没有人出入大楼,现场也没有任何炸弹或人体组织的遗留,像是突然原地消失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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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喘着气随手把爆炸后的残骸塞进主神空间自带的垃圾桶中,呼——好久没动手了,身体素质都比以前有所下降。
幸亏主神走的时候给我留了些能量,我一半用来构建减缓炸弹冲击力的防护罩一半用来短暂强化我的体质,不然哪怕我经过了几轮身体强化,想无伤面对这玩意还是有点困难的。
不晓得那这些警官怎么样了,不过想来没有大碍,我都给他们挡了90%的冲击,剩下的余波最多受点轻伤——不管怎么说,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
我瘫在空间的沙发上休息,感觉自己眼皮止不住地往下掉,最近似乎总是感到困倦,我心想,但没等我再往深里想,潮水般的倦意便带走了我的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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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鹤辞睡熟后,一个白色光球出现在沙发前,祂静静地在鹤辞脸旁停了一会,低声说:“很抱歉,又把你牵扯进这件事中……但我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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