硝子问:“这是什么恐怖故事?”
夏油杰将早上发生的事说给她听,得到硝子呛笑的一口烟。
“原来如此,再怎么强的人,终究都会耐不住寂寞……更何况还是个青春懵懂的男孩子,嗯,这很有偶像剧的感觉。”
感觉不太对,但又说不出哪里有错的总结。
“硝子,你别说得那么义愤填膺感同身受,”夏油杰故作叹息,“你能想象爱上比自己大还是同性的人吗,不,你不懂,这样的恋情很难得到祝福的。”
“我一点也不想懂。”
“所以这才是雄性的悲哀啊。”
这两人极其戏精地脑补了一场悲从中来的大戏,五条悟忍无可忍,冲他们狰狞地冷笑:“你们想怎么死,我给你们一个痛快!”
“当事人生气了。”
“要逃吗?”
“逃吧。”
“下节是夜蛾老师的课诶?”
“这不就有了逃课的正当理由。”
两个损友一拍即合,在五条悟的追赶下,欢喜地离开教室。
十分钟后,夜蛾正道看着空荡荡的教室,青筋暴起。
……
久世淳回到公司前,就已经在附近的便利店写好了辞职信。
他想,这种时候就是要主动出击,至少结局不会太难看,也不会被同事看笑话。
久世淳甚至还买了最新一期的就业指导,打算这几天就找个沉稳点的工作,最好离砂糖的学校近一点,能方便他来接送。
已经决定好将辞职信甩在有田脸上的久世淳,在第一步就犯了难。
有田还没有回来,发短信打电话都杳无音信,
不会出事了吧?
领导不在,久世淳只好把辞职信放进抽屉里,继续顶着银行社畜的头衔工作。
但他没想到的是,过了整整一个星期,有田还是没有回来,他们营业部在群龙无首的情况下,已经开始谣传有田招惹本地的黑势力被干掉的传言。
久世淳注意到同事们聊八卦的同时,还时不时把目光投向他,似乎觉得这件事和他有关。
他心不在焉地处理着工作,直到行长的秘书来找他时,久世淳这才松了口气。
“久世君,行长有请。”秘书小姐微微扬起嘴角,表情相当沉稳。
久世淳什么也没问,跟着她辟开拥挤的人流,畅通无阻地抵达高层,行长办公室在走廊底端,门口的保安朝他看了几眼后,撇开视线让他登记。
“请问是关于有田次长的事吗?”
写下自己的名字后,久世淳还是忍不住向秘书小姐询问。
“这个,我不方便透露。”
秘书小姐不愿与他说太多似的,替他推开门。
里面坐着的是行长是个上了年纪的中年人,看起来应该也才四十的年纪,但脸颊上却又两道很深的皱纹,看起来非常老态。
“行长。”
就在他面向对方正要低头行礼的时候,行长笑着说:“久世君,知道我找你来干什么?”
“事关有田,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