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未过门”的女婿,直接跟着我回彭格列显然不太合适,所以我我直接将琴酒打包扔给迪诺了。

关于琴酒的生平、喜好与习惯,我早已详细记录下来,以文件的形式发给迪诺,我想他那边应该是能配合演好的。

就算演砸了,以迪诺的武力值,也能控制住琴酒。那些西装暴徒,接下来即会是“琴酒少爷”的拥趸,也会是关押监视琴酒的狱卒。

我不知道琴酒是不是看出了点什么,被西装暴徒们簇拥着坐上迪诺的跑车时,他回头看了我好几次。

我朝着琴酒挥了挥手,“回头见”

迪诺劝道:“你不是想要快点跟她结婚吗?那就赶紧回去准备。你知道举办一场婚礼有多少麻烦事等着你么?”

迪诺劝动了琴酒,琴酒主动坐上副驾驶。

伏特加终于不用当司机了,这次他坐在后座上。

看着迪诺的车队远去,我浑身一松。编故事确实是我的爱好,但是谎言随时被拆穿的危险,也确实叫人一刻不能放松。

狱寺隼人不友善地拧眉道:“喂,女人,你怎么一来就给十代目添麻烦,知不知道十代目现在日理万机?”

狱寺隼人明明外表看起来沉稳了许多,结果一开口还是高中那种调调,无脑忠犬+1+1+1……

我冲着狱寺翻了个白眼,而后抱歉地对纲吉说:“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

纲吉温和又宽容地道:“我们是朋友,帮你是应该,我也不觉得麻烦。你好不容易来意大利一趟,想去哪里玩,想吃什么都直接说,我们一定尽地主之谊。”

我感觉纲吉好像没变,又好像哪里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