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到歌舞队的前面,带着几分试探地喊道:“伏特加?”伏特加没有反应,还在跟着队伍笨拙起舞。
歌舞队里的原住民虽然有人注意到我,但是他们十分敬业,并没有停下舞蹈的步伐,伏特加也是如此。
我又喊了几声“伏特加”,大概是我喊的同时盯着他的缘故,伏特加终于意识到我在喊他。他指了指自己,用日语回应了我:“小姐,你是在喊我?”他看起来满脸诧异又茫然。
“是的,你不记得我了吗,伏特加?”我继续试探。不能完全排除他在装的可能,尽管伏特加笨笨呆呆,不像是会玩阴谋的样子。
伏特加摇了摇头,“我什么都不记得了,而且我不叫伏特加,小姐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你不叫伏特加,你叫什么?”
“我叫三郎——我隐约记得自己的名字,不过姓氏忘记了。这里的人也叫我‘阿三’。”
“阿三……”我有些无语。
歌舞教练很不满地走过来,叽叽咕咕地冲我们嚷嚷,我估计是不满伏特加在这儿跟我聊天。教练说的土语我都听不懂,只听懂了一声又一声带着斥责意味的“阿三”,看来当地人士真的喊伏特加“阿三”。
就在我苦恼于如何将教练赶跑时,安室透走了过来,跟教练叽叽咕咕说了什么,教练点了点头,看了伏特加和我一眼,就走了。
难道安室透没有失忆?我心头涌上狂喜,结果安室透彬彬有礼地道:“情况我已经知晓了,我和阿三都已经失忆了,既然你认识我们,我希望你能帮助我们恢复记忆,对此我们将万分感谢。”
安室透将自己和伏特加称作“我们”这让我心里感觉怪怪的,像是吃了怪味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