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对此表示怀疑,又因为我认识一个银色长发的意大利人,所以就毫不犹豫地说琴酒是意大利血统了。
说起来,这两个银色长发男人还挺像,都是头牌杀手,都暴躁嗜血,只是琴酒比斯库罗要冷静一些,斯库罗暴躁得就像是闻到血的大白鲨,而琴酒是即便闻到血腥味也会伺机而动的雪原银狼。
“意大利?”琴酒皱着鼻子重复这个单词,我心里一个咯噔。
他该不会是对意大利这个词没有归属感,然后真的不是意大利血统,而是什么前苏联人吧?
大概是琴酒自己也想不起来自己是哪国人,因此他没有继续纠缠血统的问题,而是审视着我,挑眉道:“你是被强塞给我的未婚妻?那我怎么没有掐死你?”
话虽如此,他却缓缓放下了抢,枪口朝向前方的地面。
以琴酒的忠诚度,如果被组织强塞了一个未婚妻,他心中虽然不悦,但也不会拒绝,更不会因此就杀死未婚妻。
虽然琴酒已经没有用枪指着我了,但我仍旧不敢对他开枪,因为我开枪之后,他肯定会拼死一搏,给我的心肺脑壳都打穿。
我只好强压杀意,收枪,端起甜腻的笑容冲着琴酒跑去,“当然是因为你也不太讨厌我嘛。”
在我的卧底被发现之前,琴酒并没有表现出对我的厌恶,比起他对基里安、皮斯科等人的态度,他对我甚至称得上“友好”,或许在他看来,我就是跟伏特加一样,虽然没什么大用但背叛的可能性不高,留着就留着吧的类型。
我还想去挽琴酒的手,后者立马往边上挪,拒绝了我进一步的接近。
我低下头去,佯装失落,“果然,你还是无法接受我作为你未来妻子的身份……”
琴酒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冷哼。
见琴酒没有在发出质疑,我面上委委屈屈,内心尖叫狂喜。琴酒,你也有今天,这段时间里我不忽悠瘸你我就不叫星野凉月!
我和琴酒流落荒岛后的“美好”生活正式拉开了序幕。
然而,我很快发现,这种连淡水河流都没有的鬼地方,我是分分钟待不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