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施阅收回目光,林斐报复行为越演越烈,顺着滚动的喉结一直摸到紧实的胸口,发出猫似哼哼唧唧,“傅叔叔,我们来玩个游戏。”
傅施阅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林斐露出清透笑容,“看看你能忍多久。”
肚子里的坏水憋了几天,一股脑全倒出来,林斐一颗一颗慢悠悠把他衬衫的扣子全解开,眼睛里的光闪烁,“哇,你健身效果真不错。”
傅施阅觉得似有羽毛在心口撩拨,压抑涌动的心潮,低声问他,“你是不是欠?”
林斐笑而不答,得寸进尺,伸手去解西装裤的拉链,“我要看看腹肌。”
傅施阅一把摁住他的手,目视前方,巍峨不动,“这里别乱动。”
“我要看嘛。”林斐指尖蹭蹭他温热宽厚手心,另只手加入战场,傅施阅把着方向盘力不能及,林斐如愿以偿的看到腹肌,好奇地摸来摸去,天真又蔫坏,“傅叔叔,你这里真有劲。”
傅施阅微眯起眼睛,神色冷淡平静,“是吗?”
林斐真诚地点点头,眨眨眼,“我还想看看其他地方。”
市区的交通要塞,来来往往的车辆络绎不绝,鸣笛声声不断,周围喧哗吵闹,林斐动作不止,傅施阅蓦然拧着眉,轻声吐出一个字,“痛。”
林斐弄来弄去,理直气壮地说,“我不是故意的。”
傅施阅任由他上下捯饬,路上默然无语,全身的肌理紧绷,像一头伏击的凶猛猎豹,随着车子一圈一圈转上盘山公路,倒入别墅车库,四下寂静无人,林斐得意洋洋的笑容褪去,两手替他整理好衣裳,完璧归赵,故作镇定地赞叹,“你好能忍。”
为此付出的代价显而易见,刚进门林斐整个人被狠狠压到门板上,傅施阅脱去人性,不知疲倦用力地吻他,没过多久,林斐脑子里的思绪烟消云散,就在这个地方站着,里里外外被造作一通。
再次躺进纯黑色床单,他白净的皮肉泛着诱人的粉,仰着脖子,泛红眼眶里的晶莹眼泪滚落,像是橱窗里精细的展示品一样脆弱,断断续续地说,“你身上有烟味,好难闻。”
傅施阅低头瞧他可怜样,“明天开始戒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