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爷!”
“你这是今天第二次忤逆我。”
“是。”
然而没过一会儿,祁渊又咳嗽了起来,扯动伤口后,因极度的痛苦,眉毛死死绞在一起。
在一旁的阿文赶紧朝丹医生道:“丹医生您快来给祁爷打点镇痛剂!”
果然这话一出就遭到了祁渊的拒绝。
“麻醉.剂、镇痛剂我都不需要,以后即使我意识不清也不准给我用。”声音因痛苦带了点咬牙切齿的意味,字一个个往外崩。
“我就说他不给用,你还非得取来。”早见惯了的丹医生简单的冲洗了一下手,看着已经是强弩之末的祁渊道,“药剂我已经拿来了,打下去你就会好很多,然而再养一两日就能彻底恢复了。”
“嗯。”
祁渊微瞌上眼睛淡淡应了声。
直到手臂上一痛,冰凉的液体被缓缓注入静脉。
然而就在这时,只见一个人影恍过,丹医生手里的注射剂便被拿走了。
大家震惊的同时,不约而同地看向门外,映入眼帘的就是那双宛若深海一般的灰蓝色眼眸。
江知野把玩着手里的注射.器,眉眼含笑的看着站在床边的丹医生,唇角上扬道:“好久不见,丹瀛。”
丹瀛瞪大了眼睛看着门边的人,身子下意识往后退,他张了张嘴,说话的声音干涩得厉害:“你还活着?”
“当然。”
轻轻慢慢的声音飘落在丹瀛的耳里,眼前的人宛若索命的恶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