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丰年痛苦地捂住额头,啊,头好疼,恋爱脑要长出来了。
“年年,回来!”
空中响起传音秘语,是鹿惊鸣的声音
张丰年捂住胸口,鹿惊鸣的声音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听了?
“年年,听到了吗?”
大概是因为没有听到回答,鹿惊鸣说话的声音更大,更低沉了些,也让让张丰年的心跳得更快了。
“鹿惊鸣!”
“年年,来祠堂。”
“鹿惊鸣,你受伤了吗?”
“我没事,已经都好了。我想……”
张丰年呼吸加速,手指不停的揪着自己的衣角,诱惑着问:“惊鸣,你想什么?”
“我想见你,我胸口还有些疼!”
张丰年立刻起身向祠堂跑去,他要去见鹿惊鸣,管他呢,动心就动心,反正鹿惊鸣长得那么好看,自己也不吃亏。
就像鹿惊鸣自己说的,除了性别不对,他其实哪哪都挺完美的。而张丰年唯一的倔强就是,自己必须在上面。
张丰年到了祠堂才知道发生了大事,有几只灵鸟将藏书楼的书带了回来,这代表上面有神秘人的气息。
可当年书楼是锁着的,没有被破坏过的痕迹,那就代表书上的气息是一开始就存在的,而这些书的来源就是鬼鹰族。
张丰年走到鹿惊鸣身边,拉着他的衣袖害羞一笑:“我来了!”
鹿惊鸣被张丰年的突然亲近弄得不知所措,想伸去拉那只拉着自己衣袖的手可就有些不敢,于是低下头问:“出什么事情了吗?”
张丰年:“我想明白了一件事,晚点告诉你。”
跋司:“难道是鬼鹰族的人杀了蕊蕊和阿杰,然后挖走兽珠?”
梦觉:“不可能!我刚才看了一下,挖走兽珠的伤口是剑伤,鬼鹰族从不用剑,他们更信任自己的鹰爪。”
跋司:“各族之间有千年没有联系,谁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在学剑,况这书就是他们送来的,蕊蕊他们的死肯定和鬼鹰族脱不了关系,长老你说呢?”
天极拿起那本书,发现书的背面有施咒的痕迹,而且还不止一个咒语。
李三千:“咦~这不是隐身咒和大小咒用了之后留下的痕迹吗?”
“隐身咒?大小咒?这不是千修阁的符咒吗?怎么会突然出现在鬼鹰族的书上?”
巫公:“鹿仙人,你看这是怎么回事?”
张丰年一听巫公的语气,不对劲,明显是来挑事的,赶紧护住鹿惊鸣开口道:“这的确是千秋阁的符咒,但和我们现在用的不一样。书上的符咒留下的是黑色痕迹,那是很早以前的款式。现在千秋阁用的都是胡晨师弟的新符咒,留下的痕迹是白色的。”
秋实:“那就只能去鹰族一趟,问一问事情的真相了。”
跋司点点头,转身对张丰年说:“阿年仙人,我们可能不能陪你们去寻鬼血珠了。”
“鬼血珠不是鬼鹰族的奇物吗?”一直没说话,恶狠狠盯着梦觉的族长突然加入对话。
张丰年:“可鬼鹰族的奇物不是圣女的心头血吗?”
族长:“心头血炼化成的鬼血珠才是鬼鹰族的奇物。”
磕cp!心头血!永爱符!鬼血珠!
张丰年:“可圣女的心头血被用来画永爱咒了!”
巫公:“没事,过一段时间,心头血还可以重新生出来。”
张丰年:“要过多久?”
巫公:“大概要100年吧!”
张丰年崩溃地向后退,最终无力地背靠着鹿惊鸣的胸口,自己可能熬不回千修阁继续当咸鱼了。
族长:“不过只要完成圣女的心愿,撮合诅咒的对象,让两人互通真心,心头血就可以回到圣女心间。这几百年她都是这样玩的。”
还有机会!
张丰年趁机摸了一把鹿惊鸣因为紧张而硬崩崩的胸口,直起身子问族长:“成功率高吗?。”
族长:“时高时低!”
秋实:“阿年,既然同路,那岂不是更好?我和跋司先行出发鬼鹰族,一是先查清楚符咒的事,二是可以将你们寻奇物的消息告诉鬼鹰族族长,提前打点好一切,等你们到了就不必再做过多解释了。”
张丰年:“秋实大叔,你这个想法非常好!我列一张单子给你带去,你按照上面的要求将那对永爱咒对象的情况一一写下。”
基本信息(姓名,年龄,工作……)
一、好(爱好,癖好,)
二、否(是妖否?处男否?有前任否?)
三、查(背景要调查,品性要考察,男德要抽查)
……
秋实:“必须如此详细吗?”
张丰年:“没有人比我更懂做媒。”
……
夜半三更无人时,鹿惊鸣哄睡张丰年后偷偷出了门,往和巫公约好的地方走去。
而本该熟睡的张丰年偷偷地跟在身后,今晚鹿惊鸣一直在躲他,明显不对劲,现在还深更半夜跑出去,肯定是做什么坏事?难不成看上了哪家的姑娘?
张丰年在灌木丛后发现,张丰年等的不是姑娘,而是杀手
穿着夜行衣的男子从天而降,提起手中的剑就刺向鹿惊鸣,剑上泛着蓝光,明显擦有剧毒。那杀手招招都蓄满灵力,每一剑都凶狠无比,直击鹿惊鸣的心脉,定要取他性命。
此时的张丰年不是几个月前的张丰年,绝对做不到安心看打戏,那个被招招针对的可是他的人。
“乌冬,杀了他!”
早就闻到杀气的乌冬迫不及待的冲出张丰年体内,展开翅膀,刮起的飓风重重压向那黑衣人,破了他的阵法。
“噗!咳咳咳,不好,是通天巨蟒。”
黑衣人重摔在地,见情况不对,想趁机逃跑。乌冬可不给他这个机会,用尾尖将黑衣人紧紧缠住,一圈一圈挤压着胸膛,直到将内脏压扁成烂泥,黑衣人停止吐血,没了气息。
待猎物彻底停止挣扎,乌冬张嘴将那黑衣人一口吞下,打了个饱嗝。后听见张丰年在叫他,就缩小身体,乖巧地向他游去缠到他身上。
“你站那么远干嘛?难道我打扰到你幽会了?”张丰年拉起乌冬的尾巴当手帕,假意的擦着眼角。
“我没有!我没有!”鹿惊鸣最怕张丰年误会,赶紧跑上前慌忙解释。
“我真的没有和其他人幽会,我只喜欢年年你一个人,只有你一个人。”
鹿惊鸣想碰张丰年却又不敢碰,白日里年年的亲近让他很兴奋,这可是年年第一次主动牵自己的手。可兴奋之余却又有点害怕,怕空欢喜一场,怕是自己多想。
张丰年理解鹿惊鸣的患得患失,看来是白日里的热情吓到他了,还真是个胆小鬼,之前告白的时候不是挺厉害的吗?
低头向前走了两步,张丰年站在了鹿惊鸣身前,两人之间只有一拳之隔。
“唉!”
张丰年把头抵在鹿惊鸣的肩膀,双手搂住他的腰,闷声道:“保质期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