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公:“那就老方法吧!”
说完就吹了个口哨,远处扬起了沙尘,遮天蔽日,昏暗中出现了几只快速奔跑的身影,不一会儿就到了两人跟前。
张丰年彻底傻了眼,嘴巴惊讶地张大,下巴都快合不拢了,
是几只山棘裂狼,幽绿的眼睛紧紧z盯住张丰年,鼻头抖动,发出重重的哼哧声,不停的嗅他。随后嘴巴裂成四瓣,朝张丰年吼叫,背部毛发像钢针一样竖起来。
巫医温柔地摸着山棘裂狼的脑袋,“哈哈哈,这姑娘比较害羞,她很喜欢你。”
张丰年摸了摸背部发烫的纹身,安抚暴躁的乌冬,刚才乌冬差点就要出来吃狼了。还有巫公您确定她这是喜欢我,不是要吞了我。
张丰年:“您的意思是要骑着这个去?”您不会半路散架掉吧?
巫公:“对呀,除了这只,其他的你随便选一只,她们可比你那几只红狼快多了!”
看着山棘裂狼背上那比钢锥还要尖利的毛,张丰年觉得屁股有点疼,刚想开口拒绝,一只裂狼就叼住他的衣服,一把将他甩到了背上,先出发了。
“啊!!!好像不疼!!啊啊啊……你慢点跑,我有点晕。”
咻咻咻!山棘裂狼不愧是陆地上跑的最快的动物之一,不一会就消失了踪影,只留下张丰年的惨叫声在山谷回荡。
“哈哈哈哈哈哈,年轻真好!”
巫医也不甘示弱,揪住裂狼的毛发一跃而上,没了刚才拄着拐杖颤颤巍巍的模样,反而肆意潇洒,劲头不输少年。
“yue~……呕~yue~……”张丰年一手扶着大树,一手猛锤胸口,难得体验了一把晕狼的感觉。
“咳咳咳……嗬咳咳咳……张丰年仙人你身体有些差呀,等回去我给你好好补补,咳咳咳……”巫公从裂狼身上爬下来,让她自己去玩,重新拄回拐杖,咳嗽着嘲笑张丰年体虚。
等张丰年度吐好,等巫公停下咳嗽,一老一少两人朝着外出打工村民们留下的地址出发了。
大街上人来人往,商贩们大声吆喝着,销售自己手中的东西,商品琳琅满目,吃喝玩乐行,样样都有。
“这是什么?”张丰年指着亮晶晶的薄片问道。
摊主一号:“客官好眼力,这可是天灰熊族的掏心甲,色泽光亮且可柔可硬,用来做门帘最好了,一两十斤。”
巫公:“就是天灰熊族的指甲。”
“那这个呢?”张丰年指着木盆里透亮的粘液。
摊主一号脱下帽子变身摊主二号:“客官好眼力,这可是烽皇蜂的口中蜜,用来糊窗户最好了,只要不用青木水去擦,绝对不会掉下来。”
巫公:“就是烽皇蜂的口水,那家伙张嘴睡觉。”
“就是子母海星,两只之间有感应。”
“就是巨力香兔的屎,弄碎了做香有迷情作用。”
“就是天机鸵的毛,不粗不细,软硬适中,可以用来作画。”
“哦哦哦,这个我知道!玉珍彩凰鸟的的毛做的染料,他们大概有上百种颜色,一年换一次毛,穷的叮当响,只能卖羽毛还钱。要知道他们也是最早可以变成人形的妖兽之一啊!”
………
在巫公再一次的干扰后,摊主n号终于忍住了,气冲冲地揪住巫公的衣服说:“你个老头究竟买不买?别挡着我做生意,不然我让你有去无回。”
“啊啊啊啊,丧天霸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