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果纷争

“家人?”影山茂夫一时间没能领会“家人”一词。

“就是前辈会寄东西给你们啦,京都那时我还没见过前辈,但被同届的朋友拉着替‘最好的喜真前辈’给家人买礼物,说总是寄东京的东西也没什么意思,京都暂时过不去,只好委托朋友购买。买了很多种,前辈对家人很大方。”

那时候朋友说她和喜真前辈一起出差过,那是将美好青春浪费给咒术师这一职业后获得的最佳体验,就连委托也是她提议送京都的礼物才争取来的机会,不然喜真前辈绝对不会麻烦她。

“最后她获得了前辈价值六万日元的回礼,啊,我该早点认识那时候的前辈,现在……有点遗憾。”喜真工作摸鱼、高空抛人的潇洒行为让村田难以忘记。

“那为什么说是家人呢?我。”影山茂夫指着自己,很在意这个称呼,一直以为自己是被顺带的那个,毕竟她和师父是家人,而自己是师父的弟子当然会照拂,他们之间很少有交集。

“你不是?喜真给朋友的讯息中还特意嘱咐了你,说家人是高考生,学习很辛苦,希望后辈代替他去京都的天满宫祈福,我朋友为了表示诚心特意把你的照片打出来贴在脑门上去求签的,上上签哦。”

“是这样啊……喜真小姐将我看作家人。”先不管那个照片贴脑门的奇怪行为,影山茂夫因这个消息手指微颤,额发微微浮动。

这样就更难办了,怎么能将家人从事危险工作的事告诉另一位处于担忧的家人,他不想看见任何人伤心。

是不是暂时不说,等师父生病的状况好一些再将喜真小姐的工作情况告诉师父更好。

“谢谢您,帮助我做出决定,果然独立太难了。”影山默默抹泪,他压力真的好大,要隐瞒师父什么事太难了。

“?”什么啊,这个人多少岁,在跟十五岁就成为咒术师的我说什么独立。

今年刚十八的村田转身离开,心中生出微妙的嫉妒。

无人在意的角落,悄悄围观最强耍流氓的正人陷入沉思。

五条悟这个人设,有点违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