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就这么孩子气般的一挠,让小苦跟笑高相视一望,眼神交流:不行,这丫头看着精,跑了可不成!
小苦转过头来,双手再次插入裤子荷包,看着天安的后脑勺,像只优雅的豹,
笑笑的酒窝嘴儿始终埋在毛领里,也不动声色。
待浅缘才吃完,天安刚准备起身去放碗,顿觉后颈脖处一道震麻,人就倒了下去,碗摔在地上。
浅缘才是一惊却也没有时间思虑,人也同样感觉后颈一道疼痛,栽了下去。
当然不得叫她们倒在地上,小苦和笑笑一人一个把两人扶着歪靠在墙壁边。靳迪和劳连一路看下来见此景是万分吃惊的,小苦和笑高突然如此下重手让人十分费解,看上去小心的不得了,瞧这一桌子立即就要弄到的新鲜食材,晓得外面动用了多少人力?怎么就忽地这样不怜香惜玉了?实在摸不透这两位爷。
更糟心的在后面。小苦朝靳迪招招手,靳迪赶紧地靠拢过去,
“找两个装圣伯纳犬的笼子,带铁链的,里面铺上暖褥子。”
靳迪一怔,不过马上点点头,转身出去了。
笑高这时候微弯腰单手又端起那碗小苦没动的“头脑”,笑着递向小苦,“你尝尝啊,孩子这么辛苦做的。”
小苦微笑着退后一步,“你尝尝鲜儿就够了。”
笑高又递向劳连,“老劳,尝尝,吃过这东西没?”
劳连儒雅地轻抬手摆了摆,也谢绝了。
笑高刚把碗放下,就听见外面,
“首长!您不能进去——”
笑高跟小苦互看了一眼,小苦抬手指了指天安两个,“我出去拦住他,你先带她们走。”笑高抬手示意知道。
劳连始终双手交叠在身前站在角落里看着这一切。这就是小苦笑高他们这一排爷的效率,大事不假人手,分工明晰,速战速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