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荣光同志刚刚才收到谢凌得消息,赶紧打电话来问一下。

傅铭城没有刻意去听谢凌的通话内容,但“何 ”这个名字却让他心生警惕。

“嗯……再说吧,我没空。”

谢凌对处理何 的事半点不感兴趣,于是很快结束了通话。

谢荣光同志拖延症晚期,这么些天也没想起来查查何 ,接到消息非常吃惊,倒不是吃惊何 能干出这种事情,而是吃惊自己儿子居然也有勤奋的时候。

“咱儿子这是多烦何 啊?”谢父挂了电话没忍住对老婆感叹一句。

温女士:“不像是他查的。”

她了解自己儿子,对不在乎的事半点眼神都不会给的,根本不可能查的那么细致。

谢父:“总不能是你侄子吧。”

小辈里他最喜欢的温子然,性格讨喜是一回事,心眼实诚,想的东西少,但对他儿子是真的好,但不可否认的是,大侄子智商的确不高,这种需要动脑子的事,不能指望他。

温女士剥了个橘子,语调漫不经心,“傅铭城呗。”

一提这事谢父头都大了,“要不是你那时候总提何 ,咱儿子用得着闪婚吗?”

“那能怪我吗?何 当时刚回国,谁知道他性格变化这么大,小时候挺好一孩子……”温女士也挺憋气,“怎么就那么巧让我撞见告白现场了?”

谢凌从小主意就大,做事全凭喜好,但温女士也没想到,就因为她随口撮合了一句,他儿子就能干出闪婚这事来。

一看老婆有发火的迹象,谢父赶忙转移话题:“管他干嘛,他就不可能吃亏,结了婚也能离婚,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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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丝雀向金主申请出去玩,以至于谢大金主没能吃到金丝雀亲手做的饭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