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也不利于的恢复……医生说病人目前不适合受刺激。

谢凌心虚地捏了捏耳垂,偏头说:“那就早点休息。”

谢凌把傅铭城安顿好后去了隔壁,他衣服的尺寸不大适合傅铭城穿,幸好温子然和傅铭城的身形差不多。

温子然早就把这房子当成了自己的地盘,装潢虽然没做什么改变,但各种小物件小装饰直接把房子的氛围变了个调。

谢凌进屋的时他正穿着浴袍在厨房做饭,听见开门声他诧异的探了个头:“哟,稀客稀客,有何贵干?”

谢凌的视线在墙上那些花里胡哨的装饰上虚虚划过,嘴角不受控制地抽搐两下,随后目不斜视地走到衣帽间。

再看下去他真怕自己忍不住把温子然的头锤爆。

衣帽间被挂满了应急新潮的男士夏装,鞋架上还有十几双用来凹造型的皮靴,睡袍倒是就只有三件。

谢凌直接拿起唯一一件能入目的纯黑色睡袍。

不用猜,这件衣服肯定是新的。

以温子然自己的审美根本不可能看上这种正常的衣服。

谢凌把睡袍放在手臂上,视线不经意落在放置内衣的抽屉上。

傅先生是什么尺寸他还真不清楚。

温子然拿着炒勺靠在衣帽间的门框上,四十五度望天,幽幽叹气:“宝贝,你能给我点隐私吗?”

“内裤,拿新的。”谢凌面色冷淡地比了个二。

温子然:“你居然要把我的东西给外面的狗?还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