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我有办法。反倒是hiro你那边不好办。”

“这有什么不好办的,我努力的消极怠工不就可以了?”

诸伏景光想的比较开,“行动组狙杀叛徒通常都是整组活动,琴酒这次让我负责东京地区,说明他有自己的人脉。他倾向于榊原前辈已经叛逃出东京,但又担心是调虎离山计,在分身乏术的情况下,他选择去追可能性更大的东京外,让我留守观察东京内。“

“东京那么大,他又不给我具体情报,我找不到榊原前辈很正常。”

“组织的老狙击手,基安蒂,科恩都失手过,我既然已经拿到代号,偶尔失手也正常。”

诸伏景光说的轻松,实际上他心里承受的压力只有他自己知道。

他和基安蒂、科恩那些从小被组织培养的人不一样,他是外面的人。组织自己培养的亲信失手,他们相信是真的失手,可一旦他失手,只能是被怀疑。

你是不是卧底,不是卧底为什么会失手?

责问,猜忌,各种问题扑面而来。

诸伏景光挂断电话后,仰躺在床上。

各种纷乱的思绪让他根本无法入睡,尤其这段时间,他的睡眠越来越少了。

黑暗的天花板就像有什么张牙舞爪的怪兽在那里,周围安静又喧闹。

冰箱运行的嗡嗡声中,诸伏景光忽然起身,他从外套中翻找出陆生加奈送给他的护身符。

这是加奈前辈送给他的礼物。

诸伏景光握着叠成三角形的黄纸护身符在心口,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在这一刻内心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宁静。

一夜无梦。

这可以说是这阶段以来,诸伏景光睡的最好的一觉了。

他看着掌心的护身符,笑了一下,“心理作用效果有这么大吗?”

一见钟情对象送的礼物,居然能让他迎来久违的好眠,他总觉得,他应该更感谢加奈前辈了。

陆生加奈埋头在大量的,甚至可以追溯到二十年前的资料中。

松本制药脱胎于白鸠制药。

如今的松本社长不想死刑,他战战兢兢的把他知道的全部都说出来了。

”白鸠制药在研究一种可以改变全人类的药物,当时负责那个项目的主负责人是我爸爸松本悠斗。另外一个研究员虽然负责关键的部分,但实际上他并不知道白鸠制药真正的研究目的。”

“二十年前,一间大型公司想要吞并白鸠制药,当时白鸠制药并不想被那个大型公司吞并,没想到拒绝后,不到两个月,白鸠制药就倒闭了。”

“我爸爸因为是白鸠制药的主研究员,当时正好接受了一笔启动资金,给他启动资金的人唯一的要求就是继续研究下去。”

“松本制药现在的主营是去疤药膏,这算是那项研究的副产品。只是简单的去疤药膏都能带来巨大的利润,一旦那东西真的研究出来,那将改变全人类啊。”

松本社长越说越激动,当别人问他,他想要研究出什么的时候。

陷入疯魔状态的松本社长说:“是长生不老药!隔壁国家古代秦始皇派徐福到东海求仙岛,只为长生不老。过去还要靠方士,现在只需要科学实验就好了。”

当陆生加奈收到这份证词的时候简直无语了。

这位松本社长病的不轻啊。哪怕她现在在超自然侧,周围都是各种咒力超人,她也很难相信这个世界有真正的长生不老药。

活了一千年的天元已经不是人了。

”他爸爸的同事怎么样了?就是那个同样在白鸠制药负责另外一部分的科学家?别在其他我们不知道的地方也在进行疯狂的人体实验吧?真要是这样,我们有的忙了。”

“那位同事啊……”

咒术师管理办公室,陆生加奈的头号左右手,朝仓阳菜翻出一份档案,“他们的同事名叫宫野厚司,白鸠制药倒闭后,他们回家乡开了五年诊所,之后……不知所终!哦,该死!”

“是啊,该死,最麻烦的情况出现了。”

失踪对于这种麻烦的人物通常不意味着死亡,而是不知道被哪方人招募走继续做危险实验。

松本制药在二十年里养出个咒胎,只希望那位宫野研究员别在她们不知道的地方养出什么怪物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