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昨晚特地查的,大补,恢复元气的利好汤药。

鹤潇一顿,“你要补肾?”

徐沂南羞得燥红,“不是!!”

“不用害羞。”

“……”

鹤潇的厨艺比徐沂南好太多了,没多久煮好了一锅。

汤味道很好,徐沂南不知不觉喝多了,后果是当天晚上徐沂南鼻血横流,很是狼狈。

他冲进厕所洗脸时手机掉在地上,鹤潇帮着捡起跟着去了厕所外等着。

“明天给你煮下火的?”鹤潇敲着门抿唇笑着问。

“不、不用了……”徐沂南捂着鼻子,红着脸。

几分钟后门开了,徐沂南脸上挂着水珠,一颗颗滴在他领口,眼睛因为羞臊像是被水雾浸润一般,亮亮的。

鹤潇抬起手又放下,他挪开眼眸不去看面前的人,递给他一张纸巾。

徐沂南接过胡乱擦着,偷瞄着鹤潇。

鹤潇昨晚应该休息得不错,气色好了许多,唇色恢复了正常的光泽。

徐沂南目光盯着,从鹤潇的嘴唇徘徊往上游移。

鹤潇的鼻梁很挺,他们没结婚的时候徐沂南盯着鹤潇的鼻梁回回都在思考,和鹤潇接吻难度系数一定很高,正对着会戳鼻子。

婚后他们亲吻的确是他想的那样,鼻梁在打架。

胡思乱想间,鹤潇的视线扫过来,徐沂南立马收回。

“昨天没睡好?”

徐沂南点头。

鹤潇问:“有心事?”

徐沂南垂着眼眸,说了别的事:“宋诏的事,秦梦告诉我已经解决了,你不用担心,陈导那边也向我道歉不过我没接受。我没其他的事,是睡得太晚,才熬夜上火。”

鹤潇并不看网上的风波,他以为鹤潇担心他在节目组里过得不好,解释几句,最后几句着重强调引发流鼻血的原因,强行找借口。

鹤潇没有拆穿,静静地注视着徐沂南。

眼前的徐沂南因洗了把脸,额前的白毛乱飞,炸呼呼的,耳框边的红蔓延至整个耳朵轮廓,可爱又张扬。

鹤潇眼眸里不禁泛着淡淡的温柔,声音也不自觉轻了,“所以为什么睡不着?因为太饿了?”

徐沂南揉着耳朵又挠着脸,鹤潇的语气太轻柔了,仿佛回到了他们结婚时鹤潇总是宠溺他的相处时光。

徐沂南鼓起勇气问:“蓟彩告诉我,你找过她谈话。”

鹤潇承认:“对。”

“她跟我说,你对她说什么嫉妒。”徐沂南问得谨慎生怕泄露自己的心思,一直偷偷观察着鹤潇的神情。

但鹤潇眼帘下垂遮住眼瞳,同时遮住了徐沂南打探的目光。

转眼之间,两人流畅种古怪挥之不散的气氛。

“哈哈,我肯定听岔了。”徐沂南有些暗恼,他这张嘴就该打几巴掌。

想转移话题时,鹤潇抬眸与他目光对视,深沉难懂。

“是,我的确说了,我的嫉妒。”

徐沂南的心脏像是被什么狠狠敲击着,他忘了周围一切世界,只感受到眼前人的存在。

心脏怦怦而动紧张着,他张着嘴想问鹤潇为什么会嫉妒,因为什么而嫉妒,是从什么时候起才有的嫉妒,有没有一点点是因为他?

所有思绪集中在一块,堆积的话语占满徐沂南的整个腔口,他用力握住拳头深吸一口气,“我……”

手机铃声硬生生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