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台的风一阵一阵地吹进房间,徐沂南鼻腔满是薄荷的香气,他没空理会薄荷吸入鼻腔的刺激,一直强调着,“我没有!”
他没有嫌弃鹤潇。
“你有。”鹤潇语气平常,仔细听还是能听出一点逗他的意味。
徐沂南顿时觉得他比七月天下雪还要冤枉,他嫌弃谁也不可能嫌弃鹤潇。
再想要解释,被鹤潇接下来的话堵住嘴。
“好了,既然没有那去床上休息,一会儿节目组那边有新任务的时候,我叫你起床。”
徐沂南躁动的心一下子被抚平,乖乖点头。
他拖了鞋子上床抱着被子,脸颊轻轻蹭着被子,被子上有鹤潇的味道,他怀念很久。
门被关上,鹤潇出去了,徐沂南却舍不得睡着。
鹤潇把徐沂南的检讨交给陈导。
陈导随意看了眼没说什么放在一边。
鹤潇眉目皱了皱。
午饭后陈导宣布新任务,他们需要在别墅准备晚餐招待特别的客人,一群十岁左右有心理疾病的小朋友。
拍摄前鹤潇从床上拽徐沂南起来。
徐沂南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样。
白天睡觉容易恍惚,加上和鹤潇相处久了,徐沂南醒来时不知身处哪片时空,以为回到了两人没离婚的时候。
他依然是那个无法无天却甘愿被鹤潇管教的毛头小子,非常自然地张开手臂抱住鹤潇的腰。
十分钟后,徐沂南坐在马桶上扇了自己一巴掌,他睡糊涂就算了,眼巴巴地抱着鹤潇还、还撒娇了,脸全被丢光了……
心情沉重地刷牙洗漱,出来后撞上鹤潇,耳朵红了一大圈。
鹤潇做好了午饭向徐沂南招手,“吃了去拍摄。”
“哦。”
吃饭期间,鹤潇开始唠叨:“你不愿告诉我你和宋诏的过节,也就罢了,我也没有立场过问,但在拍摄期间能保证和他和平共处?”
徐沂南微微点头,看着有点呆傻,“能。”
鹤潇轻快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