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被讨厌了。”宋诏沮丧地说。
蓟彩劝他:“哎呀,他今天起来脾气就很奇怪,可能是我早上叫醒他,他没睡够有起床气。”
今早导演组一大早喊他们起来进行拍摄。
她和鹤潇都起了,唯独徐沂南死活也敲不醒他的门。
蓟彩在门口喊了八分钟,里面什么动静都没有,她见着鹤潇问节目组要了房间钥匙,开锁进去。
鹤潇进去后,先是扫了一圈,把徐沂南睡觉前丢在沙发上的一些男性内裤给收起,接着坐在床边拍着对方的脸颊。
徐沂南烦躁地缩进被子里被鹤潇拽上去,他打掉鹤潇的手臂,那力道很重,鹤潇却一点也没介意。
接着蓟彩见鹤潇凑在徐沂南耳边,轻声说了两个字,声音太小她没听见。
床上死活起不来的徐沂南猛地惊醒,半是恍惚半是羞恼地瞪着鹤潇。
等她坐在餐桌上吃东西都在想,鹤潇到底说了什么能让徐沂南那么激动。
宋诏见蓟彩说着话开始走神,笑着道:“看来你和他们关系都很好,我好羡慕。”
蓟彩忙道:“你性格也很好,也能够很好地融入的,徐沂南很好相处。”
吃完早饭,陈导领着宋诏去见别的嘉宾,鹤潇进房间接电话,徐沂南在调电视机想投屏打游戏。
蓟彩蹭过来坐在徐沂南身侧说话:“早上鹤老师和你说了什么,你那么激动。”
这么一说,蓟彩发现徐沂南的耳朵红了,惹得她更加好奇。
可无论蓟彩怎么说,徐沂南守口如瓶,死也不说。
剩下的时间里,蓟彩观察着徐沂南,徐沂南一心二用地玩着游戏,想起来过去那点事。
徐沂南是起床专业户,这点在他们结婚后鹤潇才发现。
鹤潇为了改正徐沂南的坏毛病费了不少工夫,最后发现叫徐沂南小名能轻松解决。
徐沂南的小名叫“南仔”,是他妈妈还没出走时取的。
长大后的徐沂南对这个名字深恶痛绝,恨不得死后带进土里谁也不知道,偏被鹤潇知道了,成了控制徐沂南最重要的法宝。
无论在床上多闹腾,还是起床时多赖皮的徐沂南,只要听到这两个字一准乖乖听话。
尤其鹤潇念着“南仔”时,低沉暗哑带着一丝宠溺,谁也招架不住。
徐沂南揉着发烫的耳朵,任由蓟彩怎么引诱就是不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