帽子被人拿开,徐沂南最厌恶别人乱碰他的东西。
回头怒目而视,嘴里的“艹”还没发音,生生吞回去。
“你拿我帽子干嘛!”
鹤潇今天的造型很普通,蓝白渐变长袖,袖口和衣摆都是宽大的,裤子是材质厚重的淡蓝色喇叭休闲裤,很适合坐飞机的一身造型。
换成别的明星,一定会被吐槽怎么穿个睡衣就出来,鹤潇这一穿,明天一定有很多粉丝/路人问同款。
即使他穿得再休闲随意,总给人一种高不可攀的贵气。
“头,过来。”
“你要干什么?”徐沂南虽是这样问,但身体却老实靠过去。
下一秒鹤潇的手伸进徐沂南的发丝中,替徐沂南这直男摆弄他睡得翘起的头发。
鹤潇的手指温热,手法轻柔,碰触头皮时,像是一股潮热的水流拍击着头部神经。
徐沂南莫名缩着脖子,头部传来的酥麻感影响了他全身,很痒,控制不住地绷直身体。
“好了。”鹤潇收回手,指腹不经意搓揉,目光淡淡地泛着柔和,“还是得化妆师帮你梳理。”
他折过身,喊着还没走的他的专属化妆师过来,而后被陈导拉去说话。
徐沂南耳框外一圈热热的,他烦躁地抓了抓,伸手举到头顶,想把鹤潇带给他的酥麻彻底清出去。
伸直的手慢慢弯了,最后放了下去。
他舍不得。
化妆师提着工具箱过来了,准备找出梳子大干一场。
徐沂南盯着对方,“我不用。”
化妆师:“啊?”
徐沂南扣着帽子,压着脸,身子微微下滑,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冷声道:“不用。”
化妆师不知该如何是好,很无措。
过了一分钟,化妆师听见面前酷酷的男生低声说了句,“谢谢,真不用。”
最后化妆师灰头土脸地回来向鹤潇汇报,鹤潇听着,眼神始终落在徐沂南身上。
说到最后,化妆师好像听见鹤潇很轻地说了一句“小坏仔”,太轻了,轻得化妆师认为是他听岔了。
登机找座位,节目组算大方,给他们几个嘉宾升了头等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