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沂南打了个呵欠,“他有种就去告。”
秦梦气笑了,又读了一条:“真不知道鹤大影帝看上他哪里,好在两人离婚了,八成是认清楚了这煞笔的是什么样的德性,所以才离了。”
徐沂南嗤笑一声,倒是不说话了,拿下咬着的棍子,闷声扔进垃圾桶里。
秦梦扬着眉问他,“怎么不回嘴了,刚才不是很能的?一提到前夫话都不会说了?”
徐沂南扫了她一眼,没理。
要说谁能治治这位不可一世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小子,唯有鹤潇。
秦梦带过鹤潇一阵子,后来因发展不同换公司。
换公司没多久,鹤潇领着徐沂南找上她,请求秦梦带带徐沂南。
她见徐沂南有星相,答应了。
刚签约一个月,徐沂南非常不配合,不喜欢化大浓妆,不喜欢在粉丝面前说些甜蜜的好话,甚至不乐意出席一些站台活动半路逃跑。
秦梦从没遇到过这种皮猴,整天提心吊胆地头疼,找不到徐沂南她只能给鹤潇打电话。
鹤潇的私人电话除了父母朋友,工作内的人也只有秦梦知道。
每次徐沂南跑路,回回都是鹤潇把人给抓回来。
在鹤潇面前,徐沂南乖得不行,老老实实地坐在车子上向她道歉。
她以为这两人能走到永远,但可惜两人结婚的第二年正式离婚,现在是他们离婚的第三个年头,双方已经不再联系。
秦梦叹声气,“成,你不跟我说到底为什么揍人,我自己去了解总行吧?”秦梦收拾东西提着包,临走前嘀嘀咕咕地抱怨,“要是你们俩没离婚,你这熊猴一定有人能收拾!”
办公室的门被轻轻关上,徐沂南转着椅子面无表情地盯着对面楼发呆,小声地说了句:“没离他也收拾不了。”
傍晚徐沂南准备回去,他刚出公司大楼发生了意外。
公司外头全是蹲点的记者,冲破安保防线,迅速把他给围住,言辞不善。
“有报道称,这不是你第一次打人,所以你经常打人?还有人透露你早年经常因打人进局子蹲着,差点要去坐牢,是事实?”
“现有两个品牌方代言透露要和你解约,你怎么看?”
“网友说你人品极差有暴力倾向,你有什么要解释的?”
话筒直直地怼在徐沂南的下巴处,摄像头快要架在徐沂南身上了,公司门口的道路寸步难行,安保根本无法维持秩序。
徐沂南是一个人出来,他孤身一人被挤得烦躁,忍耐力即将告罄。
某个周报记者点燃了火焰,“有小道消息称,鹤潇是忍受不了你的家庭暴力,才提出离婚,有这回事?”
徐沂南凝睇着记者,扯出一抹不明所以地笑,“你能扛揍?”
周报记者愣住,“什么?”
“你问我他是忍受不了我殴打他才提出离婚,所以你要不要试一试我的拳头,”徐沂南手掌握拳往前比划,眼中有着戾气,“求证是不是。”
那模样像是真的要揍人,周报记者惊得退了一步。
而后离徐沂南近的人,也都恐慌地退了一步。
徐沂南看着高高瘦瘦的,能把体型壮实的乔唐打进医院,拳头不是一般地坚硬,为了这点八卦受工伤还不一定能够获得专访报道,媒体们不至于冒死往前冲。
徐沂南的回答很快被人贴在了微博上。
——好家伙,现在连媒体都敢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