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被凌咎硬着拖着走,才知道原来王府的后面竟还有一个演武场,里面养着马匹,立着射箭的靶子,同时也是个打马球的好地方。
不过凌咎府里没人举办马球会,他恶名在外也没人敢来借场地,这地方,就沦为凌咎时不时来跑两圈的跑马场了。
凌咎叫人去马厩里面牵了一匹马出来,自己翻身上去之后冲着商兰玉伸出了手,“三月春猎我带你去散散心,到时候要骑马,先带你试试。”
“我不要试。”商兰玉脸颊鼓鼓的憋着口气,抱着双手不肯伸出来,“这不是散步了,这是骑马。”
“有区别吗?”凌咎问。
他伸手拽着商兰玉的后衣领子,手上一个用力,就把他整个人抛了起来,而后手一捞,面对面把商兰玉抱进了怀里。
商兰玉被他这个动作吓得哇哇大叫,马儿也受了惊吓扬蹄嘶鸣,凌咎一手抱人一手拉缰绳,两边都没耽误,商兰玉怕摔下去,双手揽着凌咎的脖子,抱得很紧。
凌咎从他这个反应上得了趣味,索性也不用手扶着他了,双腿一夹马肚子,驱策马儿绕着演武场狂奔起来。
“你,你……”商兰玉吓得手上的力气大了起来,连双腿也紧紧的夹在了凌咎的腰上,他找不到合适的语言去责骂凌咎,又是实在是气不过,狠狠的一口咬在了凌咎的肩上。
这饱含着商兰玉所有力气的一口,只换来了凌咎的一声哼笑,就连马儿好像都跑得更欢了。
商兰玉又哭了,他怕死了,凌咎却总是不停,即使最后抱住了他,他也还是觉得不安全,马背上风声呼啸,吹得他耳尖通红。
一下马商兰玉就跑了,刚跑几步又被凌咎拎回来放在自己腿上,“不哭了,这次是我错了,我道歉。”
“你,你没有道歉。”商兰玉一边揉着眼睛,一边哭的喘气,气恨、羞恼一股脑的涌上来,把他刺激成了一个语无伦次的小结巴,“你根本,都,一点都没有道歉。”
“我道歉了。”凌咎拍着他的背给他顺气,“对不起,这次真的是我错了,下次不会了。”
“那,那你给我安排另外的房间,我就原谅你。”商兰玉露出红肿的眼睛,满脸你赶紧答应的倔强。
凌咎捏捏他的脸颊,“想的美。”
“那我不原谅你,你走开。”商兰玉从凌咎的怀里挣扎出来,气冲冲的走了。
棠风皱着一张脸,很小心的蹭过去,“王爷,这行不行啊,我看小公子好像不吃你这套啊。”
凌咎抬脚把人踹到演武场上,“你管的太多。”
棠风揉揉摔疼的屁股,敢怒不敢言的抱着剑跟了上去,比商兰玉还像那个受气包媳妇儿,好歹商兰玉还能在凌咎面前叫嚣几句,棠风是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第二日商兰玉刚一到私学,高济和简阳耀就迎了上去,兴致勃勃的问他,“哎,八弟,你知不知道,今年三月,要开春猎。”
昨天倒是凌咎说了,但商兰玉不知道他们在兴奋个什么劲儿,很疑惑,“怎么了?”
“春猎本该三年一开,但自从先帝故去,今年已经是第六年了……”高泽道:“六年才开一次春猎,猎物肯定各个膘肥体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