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轻轻的亲亲还是可以的,景修暝想的好,但一亲上就停不下来,直到顾迟舟一巴掌一转身,景修暝才不情不愿的把人搂紧,埋在顾迟舟后颈中,渐渐有了睡衣。

顾迟舟半夜迷迷糊糊的时候,感受到了身上禁锢的力量与温度,就知道某人来了,不清醒之间,顾迟舟还想着,等明天要问问景修暝有没有批完奏折。

半夜,景修暝被热醒的,他好像抱了一个大火炉似的,景修暝用嘴唇贴上顾迟舟的额头,离开后便大喊:“来人,传太医。”

顾迟舟被景修暝的声音吵醒,不满的左右动了动,却又被景修暝抱紧,他挣扎着睁开眼:“怎么了?”

景修暝不停的吻着顾迟舟的鬓角:“没事的,没事的,迟舟,别怕,太医马上就来了。”

顾迟舟此时才迟钝的反应过来自己身体的热度很不正常,但这种事他从小到大都经历着,小时候三天两头便会生一场小病,一年中总有多半年的时间都是躺在床上的。

随着年龄渐长,顾迟舟身体好了些,但他体弱是娘胎里带着的,小病仍是不断。

直到遇到景修暝,被景修暝缠上,景修暝珍宝似的呵护着他,给他请遍了名医,各种药品补品流水似的喂给他,顾迟舟身子才好了些,但这些终究治标不治本。

所以此刻,顾迟舟算得上是习惯,他甚至“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景修暝不明所以,低下头看着顾迟舟,有些怜爱的贴了贴顾迟舟的脸颊:“怎么了?”

顾迟舟随着景修暝的动作回蹭了蹭他的脸蛋:“你怎么比我还担心?”

景修暝一说到这个就来气:“你不在意自己的身体,自然是有人在意的。”

顾迟舟识趣的闭上了嘴,他知道自己但凡要反驳上一句,景修暝那里有着无数的旧账等着要和他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