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冕之叹了口气,摸了摸肚子,感觉差不多饱了,收拾了下垃圾,推门观望了一下。

秦茗不在客厅,她的房门紧闭着,向冕之想了想,还是没去打扰,扔了垃圾后就打算回房。

突然间书房门被打开,一身浅色睡衣的女人出现在她面前,鎏金色琉璃珠在暖黄色的走廊灯光下闪着别样的光泽。

向冕之下意识垂下了头,避开那张总令她有特殊感觉的面容,只听到秦茗温冷似山泉水的声音:“明天把抑制剂打好,我不希望在你身上再闻到任何信息素的气味。”

她的吩咐有点过于无情,一点也不像是面对着alpha妻子,反而是陌生人甚至仇人更多一些。

向冕之捻着衣角,垂眸看着自己的小粉猪拖鞋和圆润的脚趾头,低不可闻地应了一声。

“啪”的一声,门被秦茗关上,向冕之等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看着那扇紧闭的雕花欧式房门,深深地吐了一口气,眼神惘然。

临睡前,向冕之迷迷糊糊地还在犯愁:她的任务真的好艰巨哦。

……

次日,向冕之在自己调的五个闹铃下转醒时,整个人都是懵的。

她做了一晚上光怪陆离的梦。一会儿梦到自己被坏女人拐跑了,然后秦茗提刀过来把她削成了人棍;一会儿梦到她像一滩水趴在学姐身上,最敏感的腰窝被学姐一下一下地把玩;一会儿又梦到秦茗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好看的红唇冷冰冰地吐出“你发情了”四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