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爱?”商无眠理解对方的意思,适时接话。
李玉雁不太懂什么是“可爱”,只是下意识地附和起来,“嗯,差不多就是这么个意思。”
商无眠望着她,试探着劝道:“尝一口试试?”
她来给李玉雁做饭,当然要得到对方满意的反馈后,才好离去。
李玉雁拿着木勺,愣是不知道该从那边开始下口。
这饭摆得实在好看,有点儿不舍得破坏。
“饭做出来,就是让人吃的,尝尝吧,也好让我知道这次做的如何。”
听到商无眠这样说,李玉雁才小心地在“小熊”的耳朵上挖了一口,送进口中。
她嚼了几口,不自觉地眼前一亮。这饭,软软糯糯的,好好吃。
同样都是蒸饭,为什么商无眠蒸出来的,感觉要更软糯一点呢?
很少见有乾元能将饭做得这样好吃的,商无眠,真的好特别。
商无眠在得知对方觉得满意后,心下放松起来,“你喜欢就好,那我就先走了,明日再过来给你做。”
李玉雁清楚商无眠明日还会来,也没急着留她,只笑着回答了声“好”。
商无眠从李玉雁那边回来后,恰见林清莞坐在椅上,正一针一线地织着手中的荷包。
她的指如青葱,灵活地在绸缎间穿梭,其上一朵富贵牡丹已经初见轮廓。
商无眠不懂针织,还是少时玩耍,在小被子上歪歪扭扭地缝过自己的名字,丑得让人不忍直视。
所以在亲眼看到人家就在自己的面前缝制东西的时候,不由得有些好奇。
桌边安静地躺着一只已经绣好了的荷包。
商无眠伸出两根手指,试探性地向它移去,见林清菀并无拒绝的意思,便顺势拿到了手中观察。
荷包上绣了个童子持莲。
商无眠记得古代荷包上绣这样的图案,都有些好寓意在里面。
她看到的这只童子荷包,应该就是莲生贵子的意思。估计是哪家有钱的大户,特意买来给家中的小孩庆生用的。
林清莞的针织技艺一绝,荷包、锦帕都织得生巧,最开始是由村内的老织娘发现了这一点,于是帮忙引荐给城里的几家针织坊。
再后来,有几家老主顾认准了她的技艺,会隔三差五地想要找她定制。
但林清莞自有准则,只有在需要银两补贴家用时,才会同意接下这些生意。
她不接单的时候,那些人家就只能眼巴巴地等着,所以一旦得了应许,价钱根本不成问题。
前世“商无眠”就是看中了这一点,厚着脸皮跟着林清莞吃软饭。
乃至后期身负赌债的时候,更是偷摸盗光了林清莞攒了几年的积蓄,生生地逼着人家无路可走。
想到这里,商无眠突然想起了那段原书中,属于原主的最终结局。
那时的林清菀就是拿了根银针,一下接一下地扎在商无眠的腺体上,冷漠地欣赏了会儿对方痛苦的表情后,才将那该死的腺体整个剜去。
腺体本就是人身上最脆弱的器官之一,持续受到那样的伤害,其中的疼痛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