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你,现在就把他打趴下。”
季绎心平气和:“那样会记过。”
洗手间,幸悬悠哉悠哉地解决完,打开门看见季绎站在自己门口。
他啧了声:“你是变态吗?干嘛非要等我这间?”
季绎无语地看他一眼:“自我意识过剩。”
幸悬愣住,什么意思?
鉴于他都摆在脸上,季绎笑得很欠揍:“不懂?那你能上高中真是个奇迹。”
幸悬怒目,对方淡声道:“别挡路。”
嘿?
幸悬抱着胳膊,流氓地往墙上一靠:“我就挡了怎么着?你咬我啊?”
季绎闻言,下意识地舔了舔因为对方一句话而隐隐发痒的牙,说出来的话却很气人:“那太快了,我不是随便的人。”
幸悬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被调-戏了,生气:“喂,你他妈说谁随便呢?!”
趁着他撸袖子向前,季绎一个侧身而过进了隔间,然后反手将门关上,上锁。
可能这就是双s的速度,普通人望尘莫及。
“季绎!我杀了你!”幸悬在外头无能狂怒。
隔间门被他踹了一下,嗡嗡震动。
季绎待在里面叹气,有点担心地看向那道可怜的门。
如果真的踹坏了,某人又要写检讨赔钱了。
“喂,出来!”幸悬确实受了刺激,现在看见季绎就烦。
季绎在里边说:“要不你进来?”
这是明目张胆的挑衅。
幸悬又一拳头砸在他门上:“有种开门,你看我敢不敢进。”
季绎:“有种倒是有种……不过现在衣衫不整,不太方便,一会儿再给你开。”
“草!”就在幸悬犹豫还要不要继续踹门时,上课铃响了。
下节是班主任的课,幸悬不敢造次,只能愤愤地放弃堵季绎:“算你好运,下次再教训你。”
他搁下狠话走了。
余维直在旁边看傻眼,等季绎出来,目瞪口呆地说:“他真敢。”
季绎站在洗手台前洗手:“是吧,当时我害怕极了。”
回到教室,余维直绘声绘色跟朋友讲述刚才的所见所闻:“卧槽,你们是没看见他踹门的气势,卧槽!他究竟哪来的自信!”
岳从容也卧槽:“幸悬这么狂野的吗?”
那小子是还没接受事实,还是真的这么有种?
被众人看着,季绎愣了一下,认真说:“嗯。”
余维直挑眉,感觉刚才季绎是走神了吧,什么都没听清就乱嗯。
(2)班也不太平静,幸悬同学在洗手间踹门的恶行被投诉了,班主任滕瑶芳让他写检讨。
“幸悬,你说说看,你为什么要踹季绎同学的门?”
洗手间教训人未遂的事,幸悬不想说,也懒得说:“老师我错了,我检讨我改正。”
滕瑶芳提议道:“要不你看这样行吗,你跟季绎同学道个歉握手言和,老师就不用你写检讨了。”
作为老师还是希望同学们和平共处的,能不激化矛盾就不激化矛盾。
幸悬:“老师我比较喜欢写检讨,请给我这个机会!拜托!”
滕瑶芳:“……”
第二天的课间操,幸悬被点名上旗台念检讨稿。
一个月总有那么几次。
大家窃窃私语,美滋滋看帅哥,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上台表演呢!
这也算是清中的一大特色。
校草之一总是不遗余力地给大家活跃枯燥的高中生活。
“尊敬的校长老师们,各位同学们,我是高二(2)班的幸悬,我有罪,我忏悔,我不应该踹洗手间的门……”
念完这份检讨稿,幸悬对季绎的不满升到了极点。
就很气。
听完这份检讨稿,同学们好奇地打听,幸悬为什么要踹洗手间的门?
季绎在里面?
哦,那就合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