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这链子怎么了?"她声音有些颤,隐隐让人更想侵占。
他闻言,指尖轻浮地拨了拨那根银链,上面的小装饰“叮叮叮”地响了一阵。那声音刺激得她心脏猛的一麻。
“怎么了?”薇薇问。
他没说话,摘掉眼镜压过来,气息浊重地吻她。沉默又灼热的吻,回避不了,只能被迫迎合,唇舌交织。
胸腔里的气息要被他吮尽了,他才停下来,喘着气说话,声音又沙又哑:"不过一根普通的链条而已,我竟然会控制不住。"
薇薇听他这么一说,心脏愈加麻了:“那我下次不戴了……”
“戴,我很喜欢。”他又用指尖碰了碰那串银链,"这几天,你有想我了吗?""一点点。"薇薇喘着气说,其实她没怎么想。"我很想你。"他额头贴着她的,亲了亲她的鼻梁,又碰了碰她小巧的耳朵。
“那我们明天回去。”薇薇提议道。
他低笑:“不回,先去补个蜜月旅行。”
/>“我没请那么长时间的假。”她们台长可不是个好说话的人。"我帮你请了,黄大威同意帮你顶班,你这个月工资全部归他。""贺亭川,你怎么这样啊?"她掐他的腰。
他重新吻她的唇,声音有些糊:"反正太太你又不缺钱花。"
“可你影响我工作了!”
“那宝贝就来惩罚我。”他捉了她的手摁到皮带的搭扣上。薇薇立刻把手缩了回去:"我才不帮你解决,你自己解决。"
“那不行,”他贴上来,吮住了她的耳朵,贴着她的耳朵喘了声气,“宝贝实在不愿意也没关系,我可以用你的手。"
“禽兽!”她骂他。
"你勾的。"他捉了她的手,捏了捏,覆上来,“宝贝自己选吧,反正这也不是我的最优解。"薇薇有些恼了:"贺亭川,你就是为这个事来巴黎找我的吧?你脑子里就只有这个!"
“错,我脑子就只有你,见了你才这样。”他将她提抱起来,一把扯掉了她后背的灯链,指尖隔着衣服碰到了她的蝴蝶骨。
薇薇手里的玫瑰花被他这么蛮横地一抱,几乎要揉烂了。
“我的花快要被你揉坏了。”薇薇抱怨。
大
“花算什么,又没揉你。”他恶劣地笑了声,故意曲解了她的意思,说得无耻又坏。
江晚意出了香榭丽舍大街,坐车去了塞纳河边的小酒馆。
临河的小露台,光线很亮,风却清爽,很适合放空一会儿。
她刚刚喝了一杯龙舌兰调配的thepaloma,就有人从里面过来敲了敲她的桌子:“美女,碰一杯啊?"
江晚意举了酒杯,才发现来人是盛时勉,又不动声色地把手收了回去,表情很淡,语气也不耐:"哟,是你。"
盛时勉见了她也有些意外,他敞腿在对面坐下,五指捏着杯口,漫不经心地转了转手里的威士忌:“巧了不是,他乡遇故知,江小姐也来巴黎玩?”
晚意随手将手里的杯子放下了,"我和盛公子可不一样,我是来巴黎工作的。"他俩从小住隔壁,互看对方不爽,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