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他问。
“哥哥,你明天能再来吗?”她抿了抿唇继续说,“我有个采访对象放了我五天鸽子,嘉宾特别难找,后天就不用你过来了。"
“你想我来?”他随口问。
“嗯,想。”她答得坦荡且直接。
“那我考虑一下。"”他在车里说话,薇薇看不到他瞳仁里一晃而过的笑意。“那哥哥在考虑什么?”
"投资成本回报率。"他语气淡淡,垂眉将埋在大衣里的衬衫袖扣整理好。薇薇问:“那你要什么回报啊?”只要不是太难,她都可以商量
。“很简单,吱呀作响。”他打哑谜般地说,这句只有薇薇能听懂。梁诏又在前面,不知道他是怎么面无表情地说出这些话来的。
薇薇的耳朵像是着火了一般,滚滚发烫,贺亭川就是只狡猾又精明的老狐狸。她往后退了一步说:“那我也要考虑考虑,哥哥再见。”薇薇回到楼上,她的办公室里挤满了人。“薇,采访贺亭川什么感觉啊?”
“还不错。”薇薇道。
"贺亭川本人,可比之前在电视里看的帅多了,我敢打赌他身上有肌肉。"
薇薇想应和一声“你说的不错,特别多的肌肉,梆硬”,转念又把话给咽了回去。
薇薇喝了口水,又有个同事说:"贺亭川哥穿着衣服,我还是感觉到了他的公狗腰。"
"公狗腰估计只有她老婆能看见。"
薇薇直接被这句话给整呛了,她早晚得被这个秘密压死。
她佯装坐下来收拾东西,在工位上发现一张贺亭川写了字的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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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luneestdansleciel,degrandesvaguesdeferlent,tuesmaseulepagaiecesoi
薇薇花钱找翻译问了,那句话的意思是:“明月当空,巨浪翻涌,你是我今夜唯一的船桨。”
可他为什么说她是他的船桨呢?她明明什么也没帮到他。
想着想着,她走了神,同事们讲什么她都没听见。"苏青蟹。"大威扯着嗓门喊道。“嗯?怎么?”薇薇回神。“我们问你晚上去不去吃烧烤。”薇薇的手机在这时响了一下。
贺亭川发来的消息:“考虑好明天的安排了吗?”
薇薇赶忙和众人说:“啊?我家里有事,得早点回。”
"什么事啊?"有人好奇地问。
"就……打麻将。"薇薇随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