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
“应该是真的,好多人看见。说是跑到封营长他们营训练的地方,封营长看见她,脸都黑了。”
“这也太明目张胆了,委员会那边不管管吗?”
“又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委员会那边也拿她没办法。”
“这还不算出格,换作早些时候,像她这样的,都得浸猪笼。”
“时代不一样了。”
“可惜了她家那位。”
……
许幼鱼上午出门遇到封骁,觉得晦气,都没好好拓展地图就匆匆回了家,下午闲来无事准备出门继续,结果还没出家属楼就听到这样的对话,整个人都不好了。
夜里陆长流来给她送饭,看她那表情别提了,活像是在看一个负心汉。
“误会。”
许幼鱼在想该怎么跟他解释,还没等她想出个所以然来,就听见他说:“我能理解的。”
“嗯?”许幼鱼有点懵,“理解什么?”
“有封营长珠玉在前,你看不上我哥很正常。”陆长流说。
“不是,我只是路过靶场,看到有人在训练,就站在那里看了会儿,不是去找封骁,我发誓。”许幼鱼伸出三个手指作发誓状。
“上次也是吗?”陆长流问。
“上次?”哪次?
“上次去靶场看封营长他们训练,还有上上次去战术训练场,上上上次……”陆长流掰着手指细数她的黑历史。
许幼鱼:“……”
许幼鱼收回指天发誓的手,说:“是。”
“不发誓了吗?”
“身正不怕影子斜。”
陆长流看了眼她的影子,是挺斜的。
“我理解的。”
得,根本解释不清。
许幼鱼懒得再浪费唇舌,打算继续宅在家里保平安。
等这件事情的风头过去,她再出门拓展地图。
这次她学聪明了,无论走到哪里都时刻注意周围有无封骁出没,见到封骁转头就走,绝不跟他再产生任何交集。
如此又过了几天,传她闲话的人就越来越少了,至少她没再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