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是你别被注意到了,不然以后他绝对会缠上你的,奥瑟卡利。”
青年不满:“拜托,我有名字的,别老叫我代号。”注意到有人走过来,他立刻闭上了嘴。
“你好,伊川先生,下午两点左右,有人说看见您和田京夫人有过一次交谈,”有着珊瑚状刘海的白鸟任三郎走过来,礼貌地问,“请问你们在交流了什么?你可能是最后一个见到田京夫人的人了。”
奥瑟卡利挑眉,这不明摆着说他有很大的嫌疑吗?
“田京夫人是哪位?”奥瑟卡利诚恳地问道,“是主办方他妻子吗?”
白鸟警官:……
就,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就是你吐槽没眼光的那个啦。”耳机里某人又在提醒。
奥瑟卡利轻轻“啧”了一声,小声地说:“是她啊,我知道了。”
“田京理惠,现年41岁,这次交流活动主办方田京诚的妻子。”还没等目暮十三说完,奥瑟卡利就打断他:“已经不是妻子了。”
工藤新一愣了一下,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我懂了……”
旁边的目暮警官和白鸟任三郎相互对视一眼,都看见了彼此眼神中的茫然,所以说两人到底明白了什么?
明明没有说话,奥瑟卡利却猜到了两位警察在想什么,嘴角微微一抽,其实他也没搞懂工藤新一怎么看出凶手的。
放在工藤新一眼里,那个青年看起来早就知道凶手是谁,现在又歪头盯着他,就是在对名侦探挑衅!
他左手插在口袋里,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在玻璃破碎洞口来回踱步,说:“你们看,在听到尖叫赶过来之前,凶手就从窗户这里跳下去,然后从绿化带逃走了,这就是为什么我们找不到犯人的足迹了吧?”
“这……这种怎么可能啊,这里和绿化带之间至少隔了五米啊?!”
“从这里往上爬到屋檐突出位置,往下可以跳到绿化带上,有湿土作为缓冲。”工藤新一比划着解释,“而很不巧,这几天田京公馆的绿化带正在修缮,所有泥土痕迹都很新,就算被人翻动也看不出来。”
“那岂不是抓不到凶手了?”
“可惜这条路线对房子结构不是非常熟悉的人根本想不到,知道公馆绿化带正在修缮,而且离开一段时间也不会让人起疑的人……”工藤新一说到这里停顿了片刻。
坐在轮椅上的田京先生,这次活动主办方,大声说:“快说,到底是谁害了我的太太?”
奥瑟卡利噗嗤一声笑出来。不是吧,工藤新一说得都那么明显了,居然还有人没听出来?
而工藤新一看了那个青年一眼,心想,果然,他果然知道田京先生是凶手。
“犯人就是,她丈夫,也就是你!”工藤新一指向田京诚,双目灼灼地盯着他。
犯人仍不死心:“别……别开玩笑了,我坐轮椅,怎么可能杀了她呢?”
“大叔,别演了,你的演技还不如小学生呢。”奥瑟卡利叹气,“能快一点吗?好好的音乐交流变成这样,晦气死了。”
工藤新一一下子噎住了,本来想说的“我会让你露出马脚的!”的宣言被堵了回去,只好直接行动,一脚直接踢向田京诚的轮椅。
“哇!”一声惨叫,田京诚下意识地站起身,缠着绷带的腿踩在地上,甚至还往旁边蹦了蹦。
“啊,老爷,您,您的脚!”管家慌乱地说。
奥瑟卡利再次叹气:“喂喂喂,根本没踢到你你在叫什么啊。”